整個書房安靜的有些可怕,空氣寒冷透著絲絲壓抑,就連呂長台的呼吸,也是平靜了下來,沒有一丁點的聲響發出。
“啪!”的一聲,打破了安靜壓抑的房間。
呂長台合上了手裏的賬簿,隨手一扔,把賬簿甩到了書案上麵,帶飛起書案上的那張破紙片。
他再次拿起了那張紙片,高高的舉了起來,他眯著雙眼被自己舉在半空的紙片,看著上麵的三個字。
“嗬嗬......,哈哈哈哈哈哈......!”
忽然,他笑了,笑的越來越放肆,聲音也是越來越大,宛如突如其來的瘋癲一般。
笑著笑著他扯了一下嘴角,慢慢的把手放了下來,將紙條放到了桌案上,接著找出一張新的信紙,擺在破紙片的下麵。
呂長台笑著挽起了衣袖,從筆架上取下了一支筆,在硯台之中蘸上了墨水,緩緩的提到了眼前。
他收起了笑容,停止了大笑,臉若寒霜一般,眼神更是冰冷不帶色彩,如果此時有人與之對視,定是望而生寒如墜冰窟。
筆尖帶墨他寫下了第一個字,在紙片下麵的信紙上,寫下了一個“嫁”字,緊挨紙片上的“禍”字之上,接著筆尖再移,在紙片上的“口”字下麵,再寫了一個長方的“口”字,提筆不停,又在其後寫下了“長台”二字,這才停筆而望。
“嫁禍於呂長台!嗬嗬,好!哈哈!很好!”
用手拿過上麵的紙片,再次提筆在信紙上補齊完整的一句,捏起這張信紙,他又笑了起來,這次笑的很邪魅。
不知他看了這幾個字有多久,許是看的累了,他打了一個哈欠,捏著這張信紙放到等火上麵,出神的望著信紙被火苗點燃,開始快速的燃燒。m.X520xs.Com
一直到火苗把信紙燒完,呂長台都沒有鬆開捏著信紙的手指,哪怕燃燒的火燒上了手指,火煙熏黑了指頭,他都沒有鬆開,臉上更是沒有一絲痛苦表情。
“老爺?老爺?”
府中的管家起夜之時,看見書房的燈火還在亮著,側耳聽了一下,裏麵沒有一絲動靜,還有淡淡糊味從門縫中傳出。
便不放心的喊起了呂長台,他怕老爺別是睡著了,再不小心打翻了燈盞,引起了明火就麻煩了。
“無事,你繼續歇著吧。”
“是,老爺,天快拂曉了,老爺你還是歇著吧。”
正在管家想著要推門而入的時候,呂長台的聲音冰冷的從房內響了起來,管家披著棉衣,下意識的打了個冷顫,裹了裹身上的棉服。
沒再聽到老爺的回應,他搖了搖頭後也是自顧離去,走了幾步還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老爺說話怎麼突然變了似的,聽著讓人發寒。
呂長台燒完了自己寫的那一句話,又把周放的信給點燃,扔到了火盆之中,看著它劃為灰燼,不留一點存在。
這才收起了那張殘破的紙片,放到了一本書籍之中,接著拿起了那本賬簿,揣到了懷中之後,便起身離開了書房。
明早,他要帶著這本賬簿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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