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一輛馬車朝著這邊行來,馬車的前方,還有百餘名侍衛開道,這下圍觀的人群站的更遠了,衙役們也是注意到了這輛馬車,緊忙站直了身子。
“怎麼回事?大清早的為何如此喧鬧?”
馬車在衙役的身邊停下,一道威嚴的聲音傳了出來。
“參見王爺!是、是劉尚書出事了。”
作為京都城的衙役,自然認得定州王府的馬車,更別提那百餘名王府打扮的侍衛,幾個衙役全都躬身低頭站在那裏。
“嗯?”
隨著馬車內一聲震驚,接著車簾被掀開,周放一身蟒袍的出現在眾人眼前,下了馬車走到了中央。
“怎麼回事!豈有此理!何人如此大膽!是何人所為?!”
看到躺在那裏的劉富貴,周放露出一臉震驚的神色,接著便發起了怒火,周圍之人誰也不敢吱聲,就連劉府的下人,也停止了哭聲。
“還不帶回府中!躺在這裏成何體統!不怕丟了朝廷的臉麵嗎!”
掃視了一眼劉府下人,以及那幾個衙役,周放臉色陰沉的可怕。
“王爺……出了命案,仵作還沒來……。”
“嗯?”
一個衙役鼓起勇氣,結巴著出了聲,隻不過話還沒說完,看到周放冰冷的目光,嚇得一個字也不敢說了。
待京都府尹唐寅之得到消息時,周放已經命人把劉富貴送回了尚書府,等他帶著衙役趕來時,劉府的下人,正在劉府懸掛白綾。
待他進來後,發現劉府的正廳,已被布置成了靈堂,定州王周放正黑著一張臉,站在正廳的門口。
“府尹唐寅之參見王爺!”
“嗯……。”
來到周放的近前,唐寅之趕忙衝其拱手行禮,周放隻是冷冷的應了一下。
“王爺,劉尚書這是……?”
“具體怎麼回事,本王並不知曉,本王也是偶遇此事,本王還等著你調查清楚後告知呢。”
“是、是、下官一定調查清楚。”
唐寅之再次行了一禮後,與王爺告罪一聲,便走進了靈堂之中,看到停在中央的棺槨,眉頭立馬皺了起來,接著走上前。
劉富貴躺在棺槨裏麵,一身壽衣穿戴的整齊,臉上蓋著一張黃紙,手腳並攏一動不動,唐寅之伸手掀開黃紙,看到了臉色發白沒有血色的一張臉。
隨即他又將黃紙蓋好,臉上的神色也沉重了許多,看了一眼哭哭啼啼跪著的下人,心裏也是歎息了一聲,這尚書府可真是禍不單行啊!
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且不說劉富貴的死是不是壞事,就這一早晨的功夫,就傳遍了京都城,已經是人盡皆知。
就在唐寅之罷查看劉富貴屍體的時候,一輛馬車正在街上狂奔。
馬車直奔劉富貴的府邸而來,裏麵坐著心急如焚的張成貴,此時滿臉的悲傷難以掩蓋。
另有不少官員在得到消息後,從難以置信也變得莫名悲傷,跟著匆匆朝劉府趕來,也是為了確定一下真假。
畢竟昨夜他們還在一起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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