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話要跟宇兒說,你先出去吧。”李副郎這口氣不是很好,換作是誰聽到別人說自己壞話,都很難用好語氣說話吧。
李夫人也不敢反駁,連忙起身離開。
這幾年隨著李副郎晉升,她就越發的謹小慎微了,如果不是他有三子一女傍身,或許她早就被休了吧。
也是就是她多想了,她娘家爹再怎麼說,人家也是在京城這麼多年,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人脈的。
雖然說可能幫不了李副郎晉升,但是想要報複他還是可以的。
言歸正傳,等李夫人走了,李副郎這才看著這個兒子歎氣。
“唉,你也別怪為父下重手,你說你都做了什麼?寒王三公子跟永安郡主的事你瞎摻和什麼?”
見兒子不說話,李副郎又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道:
“人家一個是皇孫,一個是受寵的郡主,你說你是什麼?你跟著人家瞎摻和,你就不怕把自己的命給賠進去?”
李飛宇有些蔫蔫的道:“父親,宇兒已經知道錯了。”
早在皇宮的時候,自己就反省過了,人家再怎麼是野丫頭,現在也都成了郡主,自己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為父也是沒辦法啊,要是為父不親自動手,到時候你去了寒王府,那隻會比現在更嚴重。這次就當收點教訓,以後遇到這種事你就過來找為父,為父會告訴你該如何做的。知道沒有?”
“知道了父親。”.伍2⓪.С○м҈
李飛宇一聽父親這麼說就感覺身上也沒那麼疼了,感覺父親還是很愛自己的。
要說李副郎也是真的疼愛孩子,但也不多。
畢竟他對兒子動用家法,除了讓寒王消氣以外,還有就是做給楚正軒看的,讓他可以不用總是這麼抓著自己不放。
其實李副郎也感覺到了,剛來京城那會兒,自己還沒開始去衙門當值。楚正軒看在與自己也算是半個同鄉的份上,即便對自己不熱絡,可也不冷待。
可自從自家那次喬遷宴之後,他就感覺到楚正軒對自己就有著似有似無的冷待了。
而現在,那就隻有冷待了,而且還是不能犯錯,不然肯定就會被自己的上級一頓指桑罵槐。
以前自己還有寒王派係的人幫襯,可現在大家都是避他如蛇蠍,有的甚至不踩自己一腳都是好的,就更不用說什麼幫襯了。
而這個時候的寒王府也沒比他家好太多。
“王爺,這都四天了,您就把康兒放出來吧。”寒王妃還在因為小兒子的事而求丈夫。
一旁的於側妃也跟著開口道:“對呀,王爺,您就別再關著三公子了。
寒王妃覺得有些奇怪,這個賤/人平時最喜歡煽風點火,今天這是轉性了。
接著她就又聽到於側妃道:“這三公子也就是被人下了臉,想要找回場子而已,誰能知道永安郡主運氣會那麼好?”
於側妃想起幾天前王爺找自己,把自己所有的現銀都拿走了,說是以後會還,可自己日後還怎麼好意思讓他還?
而且這個讓自己損失那麼銀子的罪魁禍首,被關了幾天就想出來?
沒門,老娘窗戶都要給你封死了。
果然寒王聽了於側妃的話,本來已經消了一部分的怒氣又蹭蹭蹭的上來了。
“真是婦人之見,這次寒王府可不光是損失了那一百多萬兩銀子,還有的可能是聖心。”
“有這麼嚴重?”寒王妃明顯不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