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不提沈將/軍了,還是說說我爹娘吧。
我爹娘的過往很精彩,我覺得能寫成話本子。可我課業太重,沒空提筆,於是就去委托我娘的另一個手帕交紀姨。
紀姨已經是舉人身份了,每日都逼著她相公應副將讀書。
應副將好像天生沒讀書的腦子,哪怕頭懸梁錐刺股,也將童生試考不過去。
最後夫妻倆各退一步,紀姨讓應副將不用再參加科考,應副將也同意給紀姨抱養個孩子。
說起來,我爹的這些好兄弟和下屬,都是些癡情人呢。
沒有一個是妻妾成群的,甚至都寵妻如命。
我去找了紀姨後,聽了我的請求,紀姨笑眯眯的說:“這上京/城中的哪家書肆,沒有陛下和娘娘的話本子?公主還是莫要操心這些了,好好讀書吧。”
嗚嗚嗚,原來我爹娘的話本子早早就有了,隻是我不知道。
於是我又央求她買一些給我看,紀姨果真也去了,還買了好多個不同版本的。
臨走前,她還送了一壇鋪子裏賣得火熱的酒,叫我閑來無事小酌一下。
她偷偷叮囑我:“酒量得從娃娃抓起,你娘就是千杯不醉,你可不能丟了她的人。不過你年紀還小,你娘必然是不準你喝酒的。若是叫她抓到了,你可別說是我給你的。”
那是,我是那種不講信譽的人嗎?
不過……這個從娃娃抓起,怎麼聽著有點違和?
這話是古人創出來的?
我帶著話本子和那壇酒心滿意足的回了宮,極其出色的完成課業後,我就偷偷去看了話本子。
期間,也用筷子沾了點酒。
可我沒想到,我居然喝出了二鍋頭的味道!
我的天呐,我不會是太想念二十一世紀,出現了幻覺吧?
我這個人,越是不信就越是要去證明,然後我就喝醉了。
然後紀姨被我娘狠狠罵了一頓。
心虛……
不過紀姨沒怪我,反而在我的旁敲側擊中,告訴了我鋪子裏那些特殊酒的來源。
源頭是我娘。
孫姨那個雜貨鋪的產品源頭,也是我娘。
她們說,我娘有外邦的進貨渠道,可以提供給她們。但是不能多,隻能適量。
我越聽越震驚,去了一趟孫姨的鋪子後,就突然確定了一件事。
我娘……八成也是個穿越者。喵喵尒説
還是帶空間或者什麼金手指的穿越者。
天呐,我爹是捅了穿越者的窩了嗎?
可我去委婉的問我娘時,她卻什麼都沒表現出來,甚至反而對我產生了懷疑。
哦莫哦莫,我智商肯定比不上我娘,至少反偵察能力比不上,畢竟她可是陪著我爹一起打天下的女人啊!
不能再問了,再問自己的馬甲就要暴露了。
反正我娘有沒有金手指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投胎牛逼啊!
我爹娘就是我最大的金手指。
於是我把這事兒壓在了心底,什麼也不敢再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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