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隨便一個酒瓶,他就可以把吳海的頭砸得頭破血流。
然後再用酒瓶子的碎片給自己的手上劃幾下。
正當防衛,失手傷人。
他要把自己弄得很慘,以博得關注,來指控吳海和蔣月的罪行,送給星娛一份大禮。
從頭到尾,他隻不過就是一個無權無勢的小明星罷了。
但電梯一遇,沈渡出手相助,讓他意外。
卻又立馬想到了對策——他早就練就了求生的本領,隨時隨地都在為自己謀取。
在青年打電話時知道了他的名字後,樓初弦不動聲色,卻決定利用沈渡的名氣,幫自己打一場翻身仗。
盡管拍照的人在酒店門口,但那麼明顯的攝像頭,樓初弦一眼就看到了,沈渡似乎在走神,於是樓初弦往後退了一小步。
可以完美地拍到兩人。
樓初弦知道沈渡那邊肯定會澄清,他就是需要熱度,然後在今晚十點二十,等待著安排好的人發出吳海和蔣月的罪狀。
青年眼神冷寂,看著手機上亮起的頭像,抿了抿唇,伸出手,點了接通。
沈渡的聲音有些慵懶,問他:
“呃……那次電梯上跟著你的那個人,需要我幫忙嗎?”
又是這樣。
又是計劃之外的變數。
樓初弦眉眼間像是結了霜,可聲音卻是緩和的:
“沈先生……願意幫我?”
沈渡下意識把手機拿遠了一些,摸了摸耳朵,樓初弦叫他沈先生,他有些不習慣。
以及……
主角怎麼可憐兮兮還帶點勾人的。
沈渡在心裏感慨沈霧和樓初弦還挺配的,起碼一個是總裁,一個是小明星。
“畢竟當時我也在場,我們的照片顯得……呃有點親密也是因為那個人下了藥,這是違法的,我可以做你的證人,我們去報警。”
樓初弦沉默了一下,卻突然笑了。
青年的笑聲很好聽,清冷中又帶著些許溫柔之意,沈渡再次把電話拿遠了一點。
要命啊,這是沈霧看上的受啊!怎麼這麼勾人!
呼,還好自己也是個受。
沈渡心裏沒有負擔,甚至很欣賞這位“情敵”,單純的欣賞。
樓初弦租的屋子不大,就像是自己內心的繭,不留出餘地,輸送著安全感。
他第一次產生後悔的情緒,覺得自己的心機在青年麵前顯得很不堪。
但他不會放手。
被逼上絕境的人,會拚命抓住可以求生的一切,哪怕是長滿了刺的荊條。
所以當一雙手願意伸向他時,會顯得那樣可貴。
那樣,難以忘懷。
沈渡第一次半夜不睡覺還跑出門,他開著輛車,按照導航,來到了樓初弦的樓下。
是一棟很窄的小樓,青年租了其中的一個房間。
沈渡看過劇情,知道青年要搬出去,還得要一些時間。
在沈渡眼裏,樓初弦永遠都是最純良的人,他願意為自己的奶奶,拋棄自己原來所學的專業,紮進娛樂圈,曆經千辛萬苦,終於站在屬於自己的山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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