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渡實在沒忍住,略微彎腰,笑出了聲。
樓初弦手裏的抱枕還沒放回去,聽到青年清揚的笑聲,抿了抿唇,手動了動,換了個姿勢,變提為抱,把抱枕抱在自己懷裏,安靜地看著青年笑著的模樣。
劉曼還蹲在地上,感覺自己的存在感很低,剛剛樓初弦給她一抱枕其實一點感覺都沒有,隻是聽了個響,不過背上的玩偶倒是粘得穩穩的了。
劉曼歎了口氣,似乎對樓初弦的做法詫異之餘還有點無奈,吐槽道:
“樓哥下次要和我說一聲。”
樓初弦看了她一眼,輕輕地嗯了一聲。
沒有下次了。
劉曼看著笑得開心的沈渡,自己也沒忍住,跟著笑了起來,邊笑邊說:“你們去忙吧。”
沈渡終於抑製住自己,收起了放肆的笑,看著還抱著抱枕的樓初弦,心裏一軟,往他那邊走了一步,伸出手幫他把抱枕重新放回了椅子上,“走吧。”
樓初弦沒說話,隻是腳步緊緊地跟隨著他。
劉曼象征性地挖坑埋了一顆種子,回頭看,發現沈渡和樓初弦並沒有分開。
他們一起走進了掛著兔子圖案木牌的屋子。
劉曼再次蹲下,慢慢悠悠、一點一點地挖著土。
如果要形容效率的話,那就是用挖耳勺來舀水。
悠閑極了。
陳白在他的小木屋裏動作飛快,從第一步孵雞蛋兌換小雞仔,小雞仔喂米兌換好大一隻雞,好大一隻雞活捉加以割喉、拔毛,斬腿,輕輕鬆鬆就把雞腿任務做得大差不差。
但他留了一步,沒做到最後,雞腿還沒和兌換來的鹵水混在一起,陳白看了一眼窗外的眼巴巴地看著的秦折,嘲笑他:“你的豬呢?”
秦折合理懷疑陳白的意思是在問:你是豬嗎?
他逮了半天豬,豬毛都沒摸著,第一步都沒完成,還怎麼兌換下一步。
陳白微微一笑,“哥哥救你,叫聲哥哥。”
秦折:“……”
mg的團魂就在於“哥哥”二字,這兩個字意味著團裏誰處於上風就是哥,被幫的那個人得心甘情願地喊哥哥。
“是是是,陳大哥,快救救小的,小的發誓絕對不搶你的玩偶了。”
陳白冷笑,他把門關著不讓秦折進來,就是怕這人腦子有坑妨礙自己做任務,打算把自己的做得差不多了再去幫幫他。
兩人一起進了關著小豬的屋子。
豬叫聲很是熱烈,兩人灰頭土臉地出來了。
秦折挫敗,“你現在知道為什麼要搶你的了吧?”
陳白讓他別廢話,摸他的狗頭,“走,哥哥帶你去搶劫。”
秦折想翻白眼,但是有鏡頭隻能放棄,“搶誰的啊?”
他們都暫時沒有考慮劉曼。
劉曼是唯一的女嘉賓,他們沒有要輕視的意思,但是男女之間確確實實存在著客觀上的不平等,比如體力。
不過或許有機會也可以來一場對決。
陳白想到了一張冰冷的臉,拍拍秦折的狗頭,使喚他:
“去找樓初弦。”
他們抬腿往左邊走去,剛好路過了劉曼那,看著草坪裏蹲著玩土的劉曼,默默移開視線。
總是有一些人需要在綜藝裏貢獻“黑曆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