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安遠並不知道的是,對於藝人來說熟悉的跑夜班,對於沈渡來說,是很大的挑戰。
車裏誰都沒說話,晚上十點多,對於城市來說,或許是此間天地開始活躍起來的時候,現代人的夜生活極其豐富,促進了城市的發展和繁榮。
窗外迷離的燈光照進了車裏,見證了無人發現的相握著的手。
雖然僅僅一瞬。
也足夠留餘音。
等方安遠把車開到酒店停車場時,沈渡已經睡得很熟了。
小助理有點愁,想叫醒沈渡,但又怕沈渡醒了生氣。
最近沈哥的脾氣好像比之前好很多,更不容易爆炸,但是他沒有忘記沈渡爆炸的時候是怎麼樣的。
樓初弦率先有了動作,他把包遞給了方安遠。
方安遠接過,然後看著樓初弦一彎腰,稍微使勁,就把沈渡抱了起來。
“樓哥——”
方安遠叫他,想說自己來抱,別搶他作為助理的活。
樓初弦一張臉很是冷淡,無聲啟唇,方安遠看懂了他說的話。
別吵醒他。
方安遠閉嘴了,跟在樓初弦後麵,默默提著包。
酒店被劇組包了三層,七樓是環境最好的房間,嘉賓們和節目組的重要人物住,五樓和六樓則是節目組的其他工作人員以及嘉賓帶來的助理住。
房卡都在方安遠這裏,他率先打開了沈渡的房間,讓樓初弦抱著沈渡進去。
房門被關上,麵容清絕的青年躺在了潔白的床上,腳還放在床外。
許是這樣的姿勢不太舒服,沈渡翻了個身,險些掉下來。
方安遠方寸大亂,樓初弦冷靜地伸出手,扶住了沈渡。
衛衣很寬鬆,翻動的動作間露出了一截腰肢,樓初弦冷著臉,一臉正經地把衣角往下拉。
沒讓方安遠看到那片晃眼的白。
方安遠又發愁了,輕聲問:
“要不要叫醒沈哥?”
樓初弦點了點頭。
燒烤的氣味重,如果不洗洗再睡的話,第二天沈渡醒來或許也受不了。
一起錄了一晚上的節目,其實樓初弦有發現沈渡似乎很愛幹淨,雖然不怕做髒活,但是做完之後要仔仔細細地洗幹淨,沈渡的口袋裏好像有用不完的紙巾。
樓初弦還看過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塊軟布,愣了一下,又塞了回去,和自己對上視線,似乎有些尷尬。
樓初弦低頭,突然說:“我來吧。”
方安遠:?
樓初弦看向他,禮貌地說:“我就住在隔壁,我來叫醒他,你先去休息吧。”
“哦。”
方安遠愣愣的,下意識覺得樓初弦說得很對,事實確實如此。
不承認自己心裏有點不敢叫沈渡起來。
他把兩人的房卡遞給樓初弦,說:“那沈哥的房卡先放你這了,我的房間在五樓的拐角,有點偏,不好照看,麻煩樓哥幫我看著點沈哥,多謝樓哥。”
樓初弦語氣淡淡,“不用客氣。”
兩人的聲音都壓著,樓初弦目送著方安遠關上門離開,站了幾秒,走到門邊,手腕一轉。
門被反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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