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沈渡自己再多想想,樓初弦既然有這個配置,那麼他怎麼不試試讓樓初弦做攻,自己還苦於研究做攻幹什麼呢?
但他現在沒有思考其他事情的能力。
目前首先要解決的就是這個燙手山芋。
還好有樓初弦在浴室的示範在先,讓沈渡不太迷茫於對別人怎麼做這種事情。
樓初弦咬了咬唇,仰頭看了下頭頂的燈,和身體的感覺一樣,都讓他眩暈。
淺汗從他的臉頰流下,滑落到了脖子上,然後突然落到了沈渡的手上。
沈渡被燙到了。
他分不清是哪個更燙了。
他的額頭也冒出了一點細汗。
怎麼,還不……
沈渡叫了一聲樓初弦的名字,“初弦,你……”
他的本意是想讓樓初弦盡快,因為他好像沒什麼力氣了。
明明拉一個小時的大提琴都不在話下的。
而就在他叫出樓初弦名字的那一秒,樓初弦低低地喊了一聲。
結束了。
沈渡愣愣地看著自己的手。
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裙子。
裙子髒了。
樓初弦傾身,吻了吻沈渡的額頭,輕聲道歉:
“對不起,把你弄髒了,我抱你去洗。”
沈渡一動不敢動,任由樓初弦抱著他,手也不知道往哪裏放。
樓初弦親了親他的手,沈渡立馬瞪大了眼睛,“不許親!”
樓初弦笑了,先誇他,“你超級厲害。”
讓他永遠折服。
然後,他第一敢控訴沈渡:“這是我的東西,我為什麼不能親?”
沈渡回答不出來。
不管他說的是手上的東西,還是他的手。
都確確實實屬於樓初弦。
他們屬於彼此,無法分割。
沈渡困了。
樓初弦把他抱回了床上,調了一下房間的溫度,給他蓋好被子。
沈渡的體感很舒適,一動不動地窩在被子裏,像是睡美人一樣。
樓初弦親了親他的唇,低聲說了一句:
“晚安,老婆。”
沈渡好像聽到了這一聲老婆,嘴巴動了動,樓初弦便側耳傾聽。
什麼都沒聽到。
但他依舊笑了,枕頭邊一排的娃娃,穿著各式的睡衣。
隻有他和沈渡沒有衣服。
他們,就是彼此的衣服,互相包裹和接納,是最貼合的衣服。
窗外的月色微微蕩漾著,淺淺地照在窗台前,在窗外的牆上流瀉出如瀑般的月華,每一絲每一縷都想通過窗台的縫隙鑽進房間裏。
樓初弦看著乖乖地睡在自己懷裏的樓初弦,嘴角浮現出無盡的笑意。
遇到沈渡之後,他收獲了很多快樂——
盡管也有不安,盡管也要渴求,但全都被沈渡帶給他的快樂治愈。
月亮旁邊的星星一閃一閃的,他想,是不是自己曾經許過的那些願望,現在都在一一地實現。
月亮有了野心,他要擁有更多星星,連同自己,全都送給那美麗的渡口。
他要告訴渡口:
你是如此美麗,隔著天與地的距離,我獨戀你這一片水意。
樓初弦又吻了吻沈渡的臉,把臉埋在沈渡的身上。
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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