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的沈渡絲毫沒有閑著,琴弦手鏈做好之後靈感又多了一些,開始專心地改歌詞,而秦折那邊,則是徹底擺爛。
他在床上一動不動地躺了好久。
但這個一動不動僅僅是指秦折自己沒有動作,實際上,陳白並未滿足,他依舊熱衷於把秦臻擺成各種姿勢。
他們都無比熟悉對方的身體,也熟悉對方的眼神,秦折抬眼看了陳白一眼,就知道這人還得再戰半個小時,
中間都不帶歇息的。
就算是嘴賤和騷/話王者秦折,也不由得崩潰,“陳白,你真的是人嗎?”
“哪有人是你這種體力的?”
陳白的動作僵住,但下一秒又恢複正常,他原本是跪在床上,此刻便用手肘撐著,嘴巴離秦折的耳朵很近,一字一句:
“謝謝誇讚。”
“……”
得,陳白把他的吐槽當成是自己對他的誇讚了。
雖然陳白活兒好,他很滿意,次次都被幹得找不到東西南北,到下一次又要放話再戰,期待著解鎖新姿勢,但他也確實覺得秦折的技術有點超出常人了。
但他們本來就不是常人,他們都是神經病。
秦折也沒試過別人是怎麼做的。
算了,就當陳白是天賦異稟吧。
暮色逼近,秦折的頭動了動,然後靠在了陳白的手上。
陳白低頭,看著沉睡著的秦折。
他握住秦折的手,帶著他的手放到了一個地方。
就像小時初遇的那樣,他把秦折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額頭,遮擋住了應有的光亮。
他的眼神深沉無比,給人的感覺卻不是無邊的黑暗,倒像是漫無邊際的白。
白色,最會欺騙人。
看起來純潔無比,其實是多種顏色疊加出來的效果。
他最不純潔。
陳白貪戀著秦折身邊隻有自己一個人的感覺,貪戀這秦折隻看著自己的視線,貪戀這秦折和自己負距離的每一次。
不,還不夠。
陳白像是一隻搖尾乞憐的小狗,可他認定的主人此刻睡著了,無法睜眼看一看他眼中的祈求。
還不夠。
請再多愛一點我。
我親愛的主人,請每天多愛我一分。
——
沈渡期待了許久,終於來到了樓初弦要來莫斯科的這一天。
他知道樓初弦為此一定加班加點完成自己的任務,頂住劇組的壓力才請到了兩天的假。
兩天而已,對於一對戀人來說,無比珍貴。
因此沈渡提前想好了規劃,像一個導遊一樣,想好了這兩天要帶樓初弦去哪裏玩看什麼風景做什麼事情。
在手機上溝通的時候,他有問過樓初弦的意見。
對於自己老婆的安排,樓初弦沒有絲毫意見,有的隻是無數讚美。
沈渡聽著不好意思,更加下定決心要讓樓初弦在這兩天好好放鬆放鬆。
八月即將到來。
有一小段時間沒見了,雖然經常在手機上視頻,但想到樓初弦馬上會出現在自己麵前,沈渡還是會有一些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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