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殷如星直接開大在殷侯府上掀起狂風驟雨。
這邊殷如嫿則是在太子府上乘風破浪,好不自在。
上次不是用半串葡萄換來了司徒稷的一句‘以後別來伺候了麼’。
她就停了兩天,兩天時間裏都沒再去他跟前刷存在感。
但是停的第一天就送了百合蓮子排骨粥,第二天就送了芙蓉蓮子粥。
今天是第三天,她帶著一雙鞋子就來了。
她加班加點,親手一針一線縫製出來的。
至於要問她怎麼知道他的腳碼,不是按摩摸過了嗎。
別說腳碼了,便是他多高肩膀多寬要穿多大的衣服,她都已經做到了心裏有數。喵喵尒説
衣服已經開始在量裁了。
不過沒有鞋子做得快,這不,就帶著她的鞋子來跟前了。
司徒稷隻是睨了她一眼,淡淡道:“怎麼,重陽沒告訴你,不用來正元院伺候了?”
故意為難。
真不想讓我來,我還能進得了你的門?
殷如嫿心裏輕笑,麵上謹小慎微地小聲道:“說……說過了。”
司徒稷目光就掃向她,沒說話。
可是意思就是就很明顯,說過了你還敢過來?這是違抗孤的命令!
“雖……雖說過了,但十八個月不見殿下,妾……妾實在是忍不住了。”殷如嫿低著頭站在他跟前,臉色發紅又有些局促不安。
因為生得膚白貌美,這幅模樣又是渾然天成不帶有半分的矯揉造作,一直以來殷如月想學的就是她這幅樣子。可見這樣子有多招人了。
但一直被模仿從未被超越。
司徒稷對此也視若無睹,他搞不明白的是:“十八個月是什麼意思?”
還以為小妾是被嚇得口不擇言了,結果小妾直接給他來了一句,“一如不見如隔三秋,妾與殿下足足有兩日不見,可……可不就是十八個月。”
她說完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去。
侍立一旁的重陽目瞪口呆,他感覺殷側妃好會啊!
司徒稷明顯也是沒受過此類言語,一時間竟有些反應不過來,但很快,他就用無表情的表情看著她。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是這麼用的?”
“妾才不管怎麼用,反正妾愛怎麼用就怎麼用。”殷如嫿小聲卻又有些嬌蠻地說道。
司徒稷隻看著她沒說話。
殷如嫿把鞋子送上,“這是妾給殿下做的鞋。”
司徒稷看了眼這雙鞋子,再看看這膽大妄為的小妾,知道她這是在對他示好。
“妾伺候殿下試一試吧?”殷如嫿小聲道。
司徒稷本來還想再刁難一下的,之前膽子倒是不小,現在倒知道要討好他了。
不過話到了嘴邊總是會自己轉彎,“嗯。”
這一聲應答出來,小妾整個人就高興起來了。
司徒稷就看著她給自己換鞋。
因為有這一雙鞋子作為緩衝,接下來殷如嫿邀請他過來後花園走走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至於之前的半串葡萄?那當然就這麼揭過去了。
冰壺跟玉壺兩個丫鬟看著自家側妃在後花園裏跟殿下賞花撲蝶看風景,笑語嫣然的樣子,可真是狠狠地放下心來了。
看看,她們側妃在撲蝶,殿下就坐在涼亭裏看,多美好的畫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