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他對楊武施展了七品技——懷仁,讓楊武立刻失去了戰鬥意誌。
躲在暗處的常德才忍不住讚歎一聲,憑楊武那點修為,能和七品儒家纏鬥道現在,這一戰,讓他對楊武刮目相看。
眼看一群儒生衝過來,常德才忽然現身,麵帶笑容,連剝了十幾張人皮。
儒生之中血肉翻飛,肆師驚愕不已,沒想到還有一個如此強悍的宦官。
肆師想要逃命,常德才擋在身前,蘭花指一點,削去了肆師的膝蓋骨,肆師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楊武掙脫了懷仁之技,舉起燈籠,揪住一名儒生道:“欺壓良善,你知……”
話沒說完,常德才擰斷了那儒生的脖子。
楊武丟了儒生,回身又抓住一人,喝道:“入室行凶,你……”
常德才捏碎了那人的頭骨。
楊武又抓一人,也不說罪名了:“你知罪麼?”
話說完了,沒來得及出手,常德才割斷了儒生的喉嚨。
楊武大怒道:“一個都不給我留麼?”
“省下些口舌,趕緊下刀子吧!”
楊武砍殺了兩名儒生,常德才把剩下三十多人全都收了。
還剩下肆師一個,常德才留給了楊武:“去吧,歸你了!”
楊武一揮袍袖,提起白燈,站在肆師麵前道:“狗賊,你知罪嗎?”
肆師低頭笑道:“你說誰是賊?你等佞臣同黨,當遭千刀萬剮!”
楊武喝道:“好!我就喜歡你這剛強的人,提燈郎,掌……”
肆師揮起長劍,想做最後一擊,常德才來到身後,點指穿心,點穿了肆師的心髒。
楊武舉著燈籠,在寒風中久久不能釋懷。
常德才從儒生身上搜出了些碎銀子,對老翁道:“這裏住不得了,你帶上家人,先去李七茶坊尋覓個住處,就說是掌燈衙門讓你來的,等事情過去,再回來開你的酒肆。”
老翁接了銀子,抹著眼淚走了。
楊武還矗立在風中,提著燈籠,保持原來的姿勢站著。
常德才安慰一句道:“今夜還長,咱們先把人頭收了,換個地方再來,有你威風的時候。”
……
湧州鐵狼關外,有一座湖,叫做狼耳湖。
湖麵瘦長,上尖下圓,形似狼耳,因此得名。
徐誌穹站在剛剛結冰的湖麵上,冰麵不厚實,腳下不時冒出些裂痕。
徐誌穹揉了揉左臂上的傷痕,氣喘籲籲看著對麵的圖奴人。
這名圖奴人名叫拉古剛,和所有圖奴人一樣,他們不束發,一頭灰白的頭發披散著,看著有五十多歲的年紀,身長八尺二三的樣子(一米八五左右),高顴骨,厚嘴唇,深眼窩,典型的圖奴人長相。
他手裏拿著一條鐵鏈,鐵鏈末端拴著一把一尺多長的鐮刀。
這條鐵鏈指哪打哪,從不失手,徐誌穹在這條鐵鏈上吃了很多虧。
這就是六品判官的技能?
拉古剛用極不標準的宣語,衝著徐誌穹喊道:“怎麼了?宣國的中郎,認慫了麼?認慫了就給爺爺磕個頭,從爺爺的地盤上滾出去!”
雙方正在進行一場決鬥。
大宣判官和圖努判官的決鬥。
誰贏了,湧州歸誰!
。您提供大神掌燈判官的徐誌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