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徐誌穹身邊拉著徐誌穹的衣襟,徐誌穹拿出兩個銀幣,在手裏晃了晃。
流鶯的笑容凝固了片刻,卻還是含羞點了點頭。
酒館二樓有客房,徐誌穹帶著姑娘上了樓,進了房間。
姑娘立刻布下了法陣,衝著徐誌穹喝道:“老娘就值兩個銀幣?”
“圖奴這邊就這個行情。”
陶花媛裝成了圖奴女子,別說還真是像,無論身材還是長相都看不出分別。
徐誌穹貼了貼陶花媛的臉蛋:“我錢都給了,咱們是不是該做生意了?”
陶花媛輕輕推了徐誌穹一下,就一下。
徐誌穹把手伸進了衣襟,好像要脫衣服。
陶花媛的心,劇烈的跳了起來。
真就跟他……
這地方是不是有點……
倒也不用挑什麼地方,隻要是他就好。
徐誌穹沒脫衣服,他拿出了陰陽太卜令。
陶花媛的心跳的更劇烈了。
“師尊……他,怎麼了?”
徐誌穹把事情經過講給了陶花媛。
陶花媛如泥塑般坐在床邊,半響不語。
“莫要責怪太卜,”徐誌穹安慰了一句,“他下了一盤好棋,就走錯了這一步而已。”
陶花媛搖頭道:“我不怪師尊,可我就是不明白,李沙白既然知道真相,為什麼不提醒師尊一句?”
“太卜要殺皇帝,也沒事先告知李畫師,李畫師為什麼要幫他?”
“他不想讓那昏君死麼?”
“他是什麼心意,我真的不清楚,但他救了你師尊,這終究是份恩情。”
“他來藍索城作甚?既是不想幫我們,他又來這作甚?”
徐誌穹沒回答,且抱著陶花媛,讓她在懷裏落淚。
太卜,陰陽司。
在她心中最神聖的所在,崩塌了。
……
深夜,一隊圖奴騎兵來到藍索城下,為首的正是上將科古蟬。
科古蟬對著城頭喊道:“我乃大將科古蟬,速開城門。”
城頭軍士拒絕開門。
雖然沒有受到切實消息,但藍索藩主莫佳來也聽到了些風聞。
更何況派出的斥候和哨探有去無回,莫佳來不可能不生疑。
他給城頭的士兵下達了命令,不準放軍人進城,無論是哪國的軍人。
科古蟬見城門不開,即刻下令攻城。
一名將領有些猶豫:“將軍,這是藍索城,咱們的藍索城!”
科古蟬看著將領道:“咱們中了毒,宣人的巫師不給解藥,你就那麼想死麼?”
將領無奈,帶領士兵撞擊城門。
城頭的守軍看傻了:“這不是咱們的大軍麼?”
另一名軍士道:“我認得,那是科古蟬將軍,他這是怎麼了?”
城頭的千夫長喊道:“還擊,迅速還擊!”
城頭之上,失石如雨,兩軍激烈交戰。
城牆一隅,李沙白拿起硯台,隨手將墨汁潑灑在城牆上,墨汁自動遊走,在城牆上畫出了兩扇城門。
俄頃,城牆上升騰起一片煙塵,這兩扇畫出來的城門,開了。
李沙白帶著何芳躍上城頭,一揮畫筆。
幾名驚呆的軍士,臉上沾了墨跡。
墨跡不斷擴散,幾名士兵徹底變黑,無聲無息的死去了。
遠方揚起一片塵土,大宣大軍如同潮水般湧進了藍索城。
何芳在旁道:“你願意幫助宣軍,為何不幫太卜殺掉皇帝?”
李沙白默默注視著城下,微笑道:“我是宣人,此舉隻為大宣。”
。您提供大神掌燈判官的徐誌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