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門都沒人要的垃圾!
“許路,我告訴你,我不是一個人,我身後,有天宮秘寶司最精英的秘師!喵喵尒説
我們可以製作出來秘寶!”
江淩漢沉聲說道,他自己都沒有發現,他的話,已經開始走偏了。
明明他是來考察許路的,現在卻好像他在推薦自己。
就好像,他生怕許路不收留他們一般。
“那又如何?”
許路說道。
“我們,是天宮秘寶司最寶貴的財富!”
“那又如何?”
“沒有我們,天下無人能製作修煉係秘寶!”
“那又如何?”
……
不管江淩漢怎麼說,許路都是一句那又如何。
然後他擺出一副拒人千裏之外的樣子。
“許路,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江淩漢咬牙切齒地說道。
他可以不承認許路的身份,但他決不允許,許路如此輕視他們!
他手下那些秘師,是天下最精英的秘師!
他們,代表著天宮秘寶和秘學的巔峰!
“我知道啊。”
許路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江淩漢,我很認真地告訴你,我不需要得到你的承認。
所以呢,你可以走了。
你也看到了,我們這裏什麼都沒有,連招待你的茶水都沒有。”
不遠處,一個人僵硬當場。
亓黃甲端著一個茶盤,進退兩難。
他原本想要獻獻殷勤,在新主子麵前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
哪想到,他這剛剛準備上茶呢,就聽到新老大說了這麼一句話。
一息之後,亓黃甲已經做出決定。
他轉身,端著茶盤就走。
江淩漢:“……”
這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睜著眼睛說瞎話嗎?
當我江淩漢眼瞎?
“許路,你莫非自信,沒有我們的幫助,你也能立住腳跟?”
江淩漢沉聲說道,“你以為,宮主留下的那些秘寶,就沒有用完的那一天?
就算你得到了宮主的傳承,就憑你自己,你以為你能做得出來秘寶?”
“你說的這些,我沒有想過。”
許路認真地說道,“隻不過,我這個人吧,不喜歡被人審問。
也不喜歡被人評頭論足。
所以啊,你就當我是個廢物,走吧。”
“混賬!”
江淩漢勃然大怒。
這是把他江淩漢當成什麼了?
當猴耍嗎?
“轟隆——”
江淩漢身上氣勢炸裂,腳下猛地一踏,一聲轟鳴,地動山搖。
遠處,六十五號工坊剛剛建起來的一截半人高的牆,轟然倒塌。
“毀壞牆壁,三丈六尺,造價一百六十七兩白銀,耽誤時間兩天。
綜合價值,白銀四百五十二兩。”
梅九衢向前踏出一步,來到江淩漢身前,伸出手掌。
“承惠。
現銀還是銀票?”
江淩漢臉上的表情一僵,連帶著身上的氣勢都是停頓了一下。
他滿臉都是不可思議。
你這是讓我賠償你的一截牆?
你他麼是在逗我玩嗎?
你可知道我是什麼身份?
我堂堂天宮秘寶司大司空,你讓我賠錢?
這到底是一群什麼人啊!
“我說,堂堂天宮秘寶司大司空,不會連幾百兩銀子都拿不出來吧?”
陶了了開口說道,語氣充滿了諷刺。
“你要是真拿不出來也沒關係,我替你給。
我陶大少,竟然有幸能替天宮秘寶司大司空賠錢,我能吹一輩子!”
陶了了的話刻薄至極,氣得江淩漢渾身發抖。
“陶大少,這種好事,你一個人可不能獨吞啊。
我出二百兩!”
耿二苟起哄道。
“混賬!”
江淩漢氣急,又想爆發氣勢,腳都已經抬起來,猛地想到了什麼,又緩緩地放下腳。
這要是再震塌一截牆,這群混蛋再讓自己賠錢……
問題不是錢多錢少,而是——
他江淩漢,真丟不起這個人!
“很好!”
江淩漢咬牙切齒,冷冷地說道,“五百兩,不用找了!”
他啪地甩出一張銀票。
銀票輕飄飄落地。
梅九衢麵無表情,從地上撿起那一張銀票,然後從懷裏點出四十八兩銀子。
“六十五號工坊,從不占人便宜。”
他把那四十八兩銀子送到江淩漢麵前,開口說道,語氣沒有絲毫起伏。
“四十八兩,你的。”
不由分說,他就把那些銀子塞到江淩漢懷裏。
江淩漢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堂堂天宮秘寶司大司空,難道要為了幾十兩銀子就推來讓去?
那才真是把臉丟到姥姥家了!
事情已經徹底走偏了,完全和江淩漢之前想的不一樣。
他怒視梅九衢,梅九衢仿若未查,淡定地回到許路背後。
“我就說嘛,怎麼說也是天宮秘寶司大司空,豈能幾百兩銀子都沒有?
你以為是和我們一樣的窮鬼?”
陶了了嘟囔道,聲音雖然不大,但在場都是什麼人?
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江淩漢已經待不下去了,今日,是問不到什麼了。
“我一定會看清楚,你到底是個什麼人!”
江淩漢惡狠狠地說道,甚至都沒有和呂三江打招呼,然後就衝天而起,瞬間消失在遠處。
騰空而起的時候,眾人明顯看到他的動作頓了一頓,好像是怕動靜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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