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雇保姆都是喬三麗的活兒,之所以這麼做,主要是怕他被人騙了。
就像會所裏的妹子,不漂亮的活兒好,漂亮的大概率機車。
這年輕的保姆和上年紀的保姆,不僅業務水平不一樣,這心裏的想法呀,也是不盡相同。
“對了大哥,戚成鋼出獄了你知不知道?”
喬三麗話鋒一轉,從喬祖望的“老男人之野望”跳到了戚成鋼身上。
“不知道。”林躍說道:“我記得他是被判了十三年吧,這才十年多一點就出來了?”
“馬叔不是走了嗎,前些天我去看二姨,這事兒是她說的。二姨還說,戚成鋼出獄那天,喬四美叫了齊唯民和常星宇一起吃了頓飯,下午就去民政局把證給領了。”
“這個齊唯民,經過喬二強的事後依然死不悔改。”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喬四美請他一起去接人,總不能一口回絕。二姨說因為二哥的事,齊唯民十分內疚,把教導小睿的責任推給了常星宇。”
小睿是齊唯民和常星宇的孩子,比喬家的雙胞胎小一歲。
林躍說道:“他自找的。”
“大哥,我的意思是,喬四美和戚成鋼的事,你真的不管了?”
“結婚證都領了,還怎麼管?”林躍說道:“站在你的角度,會認為她犯傻,蠢到無可救藥,站在她的立場上,會認為自己苦盡甘來,是守得雲開見月明,是心之所至浪子回頭。”
“大哥……”
“記得以後不要在我麵前提她的名字。”
林躍拉開公文包的拉鏈,從裏麵取出3000塊錢放到桌子上:“雖然人是喬祖望選,但是這月錢不能他給。”
做完這些,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喬祖望裝模作樣地招呼他在家吃晚飯,結果被當成了一個屁。
……
半個月後。
林躍又一次來到老宅,喬三麗坐在正對門口的椅子上,沉著臉一聲不吭。
喬祖望見他進門,笑嗬嗬地站起來,引著他的目光往房間裏麵看。
茶幾前麵站著一個穿條紋單衣的女人,年齡在四十歲左右,看著幹幹淨淨,比較同齡人要耐看不少,身材也不錯,不像電視劇裏那個曲阿英,身材走樣到叫人不忍直視。
“你說這個三麗,我去家政公司找個保姆,還非要你回來給把把關,過過目,我都六十的人了哎,還能被人騙了不成?”喬祖望說道:“一成,要你說,不錯吧?”
林躍沒有理他,望眼前站的女人說道:“冒昧地問一下,你哪兒人呀?”
“安徽。”可能是覺得這樣的表述還不清楚,又輕聲說了一句:“安徽滁州。”
喬祖望說道:“一成,我跟你說,這個陳芳呀,還會唱黃梅戲呢,我去家政公司的時候,人就在現場來了一段兒,謔,當時在座的沒有一個不叫好的,怎麼樣?要不要我讓她給你來一段?”
“……”
林躍心說你這是挑保姆嗎?當藝校招生呢?有才藝還加分。
當然,男人嘛,這是很容易理解的。
何江生發達了,找了個二十五六歲的女孩兒結婚,何況是整日無所事事,就琢磨著怎麼活夠本兒的喬祖望。
喬三麗一言不發,坐在那裏生悶氣,她也看出來了,這哪是找保姆呀,這是給他們找後媽呢。
“我不同意!爸,我們讓你找的是保姆,你……你這找的……會唱戲,嗓子好有什麼用?”
“她手底下可麻利了,做飯也香,就來了這一上午,你看外麵晾衣繩都搭滿了,還有這地,掃的多幹淨呀。”
“你……你……”
喬三麗給他氣的說不出話來。
林躍擺擺手,示意喬三麗別說話。
“你要雇她也可以,答應我一個條件。”
喬祖望一聽,眉飛色舞道:“什麼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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