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振宇聽完不說話了,心說怪不得鬧成這樣,嚴格意義上講,就拿去TOPNIGHT聚會那次來說,如果林躍沒有找去,羅豔就不會丟酒瓶,不會丟酒瓶也就不會傷到對麵卡座的女人,更不會引起一場騷亂,雙方大打出手,以致他的右臂骨折。
雖說無法用右手擊劍的緣故不單單因為打架,更多的是網球肘的問題,但是再怎麼說,他跟林躍的關係也是敵非友。喵喵尒説
“姐,你說……薑小果之所以這麼做,會不會有難言之隱?”
“什麼意思?”
“比如是他強迫她這麼做的。”
羅豔聽說,不禁皺起眉頭。
“會是這樣嗎?振宇……”段家寶剛要說點什麼,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是爸爸。”
她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的名字,趕緊按下接通鍵放到耳邊。
這時段振宇的手機也響了,看到來電人後愣了一下,因為是他媽打來的,考慮到澳瑪集團遇到一些問題,自然不敢怠慢,走到旁邊的景觀樹後麵接通電話。
五分鍾後,姐弟二人再碰頭,都哭喪著臉,似有難事。
羅豔說道:“家裏出事了?”
段家寶說道:“沒有,我爸不知道怎麼想的,跟我說這次事件讓他產生了濃濃的危機感,往後半年時間將會停掉我的信用卡,每個月隻給1000塊生活費,還催著我去找工作,向他證明我有養活自己的能力。”
段振宇說道:“姐,我也是,媽把我的信用卡停了,說以後每月隻給2000塊,還說工薪家庭出身的大學生每月生活費在1000塊上下,給我2000已經不少了。可……可我們不是工薪家庭好不好,爸媽究竟怎麼想的啊。”
“爸媽怎麼能這樣,1000塊,吃頓飯就沒了。”
段家寶不知道爹媽怎麼想的,段振宇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
不過羅豔知道自己完了。
魏雲婕跟她斷絕了母女關係,生活費沒了著落,前幾天又跟路然分手,現在段家寶一個月隻能拿到1000塊,比段振宇還少,這點馬內自己都養不活,哪裏顧得上她。
還有薑小果這個叛徒……
……
幾天後。
華南財經大學東南拐角停著一輛賣炸串和紅薯的餐車。
11月,即便是處於廣東南部的深圳,也有了那麼一絲深秋的寒意,尤其是下過雨後,地麵升騰的濕冷順著褲腿兒往上鑽,身子虛的女生已經開始穿秋褲,愛美的自然沒多少變化,依然是裙子高跟鞋,最多來條打底褲,外麵再套一件開衫什麼的。
做炸串生意,多數時候營業至淩晨一兩點,老板穿的很厚,頭上有一頂被煙熏成深色的棒球帽,戴著勞保手套的手勤快地翻著烤爐上的紅薯,偶爾擦擦額頭流下來的汗水。
“老板,你看我都一天沒吃飯了,你就把這兩塊賣給我吧。”
“小姑娘,看你這穿著也不像窮人啊,怎麼?來我這兒練砍價呢?要是來我這買紅薯的都跟你一樣,那我不虧死啊?”
“大叔,求求你了,真的,我渾身上下就8塊錢了。”
羅豔沒有說謊,她是真的一天都沒吃東西了,自從知道段家寶的黑卡不能用了,微信隻剩下1100塊錢後,她就絕了借錢度日的心思,昨天段家寶還問她有沒錢花,她說有的,爸爸的一位表弟來深圳的時候給她留了3000塊錢,足夠撐到找到工作了。其實她根本沒有表叔,這麼說隻是為了讓段家寶安心。
整整一天,餓了就喝水,傍晚去隔壁宿舍蹭了一把瓜子吃,不然她都堅持不到現在,怕是早就餓暈了。
以前討厭的食物,像鴨血啊,芹菜啊,豆腐啊,現在給她端到麵前,分分鍾就能幹光。
餓肚子的感覺真難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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