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去上班後我才想起付誌強從警察局出來沒?
於是抽空給他打去了一個電話,他接通了,那麼就證明他已經出來了。
我向他問道:“你出來了吧?”
“關了我一個晚上,媽的,老子又沒犯法,不就嫖娼麼,何況還沒嫖成……”付誌強開始抱怨起來,聽他的語氣似乎很不爽。
我笑了笑道:“你也別抱怨了,誰叫你要去那個地方的,怪自己倒黴唄。”
“哎,不說了不說了,你啥時候出來的啊?”
“我昨天晚上就出來了。”
“臥槽!憑什麼啊?”付誌強頓時不樂意起來。
我又笑了笑,開著玩笑對他說道:“可能我長得比你好看一點吧,你這人看著就像壞人。”
“不損我不會死的,”付誌強又歎了口氣說道,“等你今天下班了再約一次吧!”
“我去,你還約?你臉皮可真厚啊!”
“我是說讓你來我家,我媳婦做飯可好吃了,而且昨天不是說好還錢給你麼,誰知道遇到那事兒,錢也沒給你。”
說實話,我還真想去看看和付誌強閃婚的那個女人,到底什麼樣子?
於是在短暫的猶豫後,我終於對他說道:“行吧,你給我個地址,下班後我直接來。”
“南湖郡花園小區,你直接導航就能找到,到了給我打電話。”
“好。”我應了一聲便結束了和他的通話。
……
目前公司圍繞著柳清瀾組建的團隊已經形成,最近幾天都在計劃著一個微短劇,團隊裏的成員幾乎都是新人,大家也利用這個短劇磨合著。
我自然對這些運作上不太懂,幾乎全都交給高勝去解決了,他這個人雖然貪玩,但是該工作的時候絕不含糊。
中午吃過飯後,我接到了江河打來的電話,說要下午想來我們公司看看,還讓我不要太在意了,就是單純來看看而已。
我知道他這個人一向低調,便沒和公司裏的人告訴他要來的事情,一切都按部就班的進行著。
江河是下午三點鍾來的,也隻有他一個人。
我帶著他參觀了我們新成立的團隊,並告訴他我們現在正在完成的項目。
參觀完來到我的辦公室,我給他倒了一杯水向他問道:“江總,你在倫敦的項目談成了嗎?”
江河喝了口水,不緊不慢的回道:“基本上沒有大問題了……隻是我聽你說閔諾蘭是安瀾的母親,而安瀾是你的女朋友,是的吧?”
提到安瀾,我心裏本能地有些抵觸,她永遠都是我心裏的傷口,直到現在都還沒有愈合。
我還是點了點頭,回道:“是,怎麼了嗎?”
“也沒什麼,隻是我這次去倫敦聽說了一些消息。”
“什麼消息?”我頓時激動起來。
“你別激動,我聽到的消息是安氏集團未來半年可能有大動作,是我在安氏的一個同學告訴我的,他叫我想清楚再和安氏合作,所以我現在也還沒有拿定主意。”
既然不是關於安瀾的消息,那我也不用激動了。
我沉默了一會兒後,才說道:“安氏集團內部的確挺混亂的,這個時候我也覺得想清楚再投資。”
江河卻不這麼想,他笑了笑說道:“開始我是挺猶豫的,不過現在我覺得這可能是我的機會,安氏有大動作證明安氏沉寂了這麼些年終於有人坐不住了,而且我相信那個人能力一定很強,否則他(她)沒有可能撼動那麼大的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