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情況太不對了,還好我們幾個拉住了他,要不然真要和這幾個打扮怪異的青年幹起來的。
那耳釘男身後的一個寸頭男,上前笑嗬嗬的說道:“朋友,我兄弟今晚喝得有點高,不知道這位是你的妞兒,高抬貴手,高抬貴手!”
那小子說著,還向高勝行了兩個抱拳禮。
“孬種!你媽的,有酒無量,好美無膽……有種你媽的別走!看老子不踩爛你的狗爪子!”
那耳釘男原本是準備知趣離開的,可聽到高勝這一番話,他就掙脫同伴,猛地轉身麵朝高勝走來……
他的同伴也不再拉著他了,反而都衝我們這群人虎視眈眈了起來。
我知道這種小青年最不要惹,他們下手沒輕沒重的,搞出人命也是家常便飯。
我則拉了高勝一下,小聲對他說道:“高勝,差不多就行了。”
“什麼行了?他們動我女人,就這麼算了嗎?老子長這麼大還沒吃過這種虧!”
那幾個青年都走到了高勝麵前,耳釘男伸手指著他,冷聲道:“你有種,把剛才的話重新說一遍!”
高勝正準備說,安安忽然開口道:“行了行了,別人都道歉了,你還吼什麼勁兒?”
高勝不理會安安,依然挑釁的指著耳釘男一行人,說道:“怎麼?想動手?也不看看老子身後多少人?你媽個雞!孬種!”
那耳釘男忽然操起旁邊的一個啤酒瓶,猛地朝高勝的腦殼砸了過來。
我隻感覺到了一陣風,下意識地推開了高勝。
那酒瓶卻落到了我的手臂上……
“嘩啦”一聲,酒瓶碎了,裏麵的酒液四處飛濺……
“艸!兄弟們跟我幹!”高勝大怒一聲。
安安卻也跟著大吼一聲:“你們夠了!能不能別惹事了,人家又沒怎麼我,而且也道歉了,你到底還要怎麼樣?”
“安安你到底哪頭的?”高勝一臉懷疑的看著安安道。.伍2⓪.С○м҈
安安沒理他,反而向我走來,向我問道:“陳哥,你手沒事吧?”
我忍著震痛,搖了搖頭,回道:“沒事,問題不大。”
說著,我再次麵向那幾個小青年,對他們說道:“幾個小哥,今天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吧!今天是我朋友的生日,他也多喝了點酒,大家都是來這裏尋開心的!息事寧人!息事寧人!”
那耳釘男的一行人狠狠瞪了高勝一眼,伸手又對他說道:“小子,別讓我再看見你,不然廢了你。”
說完,那幾個青年總算離開了。
而高勝卻還在嚷嚷著,說什麼:“孬種,有本事就來幹啊!看老子不打得你媽都不認識。”
那幾個小青年沒有再搭理他了,已經走出了酒吧。
安安也狠狠瞪了高勝一眼,說道:“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說完,安安也氣鼓鼓地跑出了酒吧。
本來好好的一個生日派對,卻被搞成了這樣,一下子氣氛全無。
高勝垂頭喪氣的,對我說道:“陳哥,剛才謝了啊!”
我歎口氣,對他說道:“你別那麼激動,剛才那幾個混混不是善茬,能不去招惹最好就別去招惹。”
哪知道我話音一落,高勝旁邊的一個兄弟附和道:“怕什麼?咱們那麼多人,還怕他們幾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嗎?”
連高勝也跟著附和道:“是啊!陳哥,咱們那麼多人,剛才就應該跟他們幹……我就沒受過這窩囊氣。”
我也不知道怎麼說,我真不是慫,而是人家都已經道歉了,酒吧裏喝高的人多了,跟一個醉酒的人哪有什麼道理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