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那個毒販嫌疑人悠悠轉醒,簡明月剛接到消息,就去了那個毒販嫌疑人的病房,簡明月的眸子冷冷的盯著他,用越語道:“阮興強,沒錯吧?”

“你是誰?我在哪?”他操著一口故作生疏的越語道。

簡明月冷笑:“裝失憶?好,那我幫你回憶回憶你這三十年。”

“在此之前,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明,或者叫我血色玫瑰~”簡明月語氣上揚像是不在意的說著那個讓無數黑道大佬聞風喪膽的名字。

阮興強一下子睜大了眼,嘴角忍不住的抽搐,身上忍不住的顫抖。

血色玫瑰啊!一年以前就已經橫掃整個東半球的人,幾乎所有惹到她的黑道組織,現在都已破滅或解體。

最慘的莫過於越國的暗夜組織,總部被直接炸毀,首腦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所有參與直接犯罪的人,都被送進當地的監獄,判了死刑,那些手上沒沾過人命的……嗬嗬,在整個東半球的黑道圈子裏,完全混不下去了。喵喵尒説

簡明月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漆黑的眸子裏露出了洶湧的寒意:“怎麼?裝不下去了?這演技不行啊,要不要我教你?”

“你想幹什麼?我…我都配合……”

“幹什麼?嗬,我再說一遍,我是明,華國的明,你認為……我想知道什麼,你就說什麼就好了~”簡明月眼神一變,眼裏帶上了不屑與嘲諷。

“算了,你這種不太聰明的人應該也猜不出來,這樣,我問,你答。”

“當年剩下的兩個漏網之魚現在在哪?”

“我…我們早就分道揚鑣了,我不知道。”

“裝?你看看我手裏的是什麼?”簡明月拿起了昨天從阮興強身上搜的手機。“你的手機我檢查過了,裏麵的內容很有趣。”

“不可能,這台手機什麼都沒有!”

“嘖,我有說是什麼有趣了嗎?那麼…有我感興趣的內容的手機在哪裏呢?你不說…是你自己的損失,不要以為我查不到。”

“在,在我出租屋書架上的一本書裏……”

“對嘛,這才乖~不過,你再想想,是不是……還漏掉了什麼呢?你身後讓你來華國的人還交代了什麼呢?”

阮興強臉色一僵,沒吭聲。

簡明月眼眸微眯:“誒呀呀,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真的被我猜中了?不過我要提醒你哦~你自己說…和我猜出來…性質…可完全不一樣哦~”

“再讓我猜猜,你投靠了誰呢?r國仲裁會?還是……”簡明月說到這停頓了一下。

“不對,就是r國仲裁會吧?”

阮興強的臉色已經慘白,心一橫,他看向簡明月:“你都已經猜到了,為什麼還要問我?”

簡明月收起冷笑,淡淡道:“本來想給你個機會,嘖,你不中用啊?怪誰?還有,不要妄想逃跑,你已經被注射了特殊藥劑,每天如果不定時服用解藥的話……嗬,你懂吧?”

阮興強臉色更差了,他心中最後的希望也沒了,他低下頭,似是認命了。

簡明月出了病房門,臉上的神色還沒有緩過來,就對上了顧深林的臉,怕嚇到他,她趕忙閉眼深呼吸了一下,調整好了表情:“早,身體好些了嗎?”

顧深林看見了剛才簡明月一閃而過的神情,他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他過去也曾經用這種神態麵對過許多人,他感覺,這個簡明月,是同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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