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閔文斌這座龐大的巨山,我就如同螻蟻一般渺小。
孫驍驍又帶著哭腔對我說道:“陳豐,我真不想坐牢,我怕……我寧可去讓閔文斌折磨,我也不想去坐牢。”
我閉上眼長出一口氣,終於開口說道:“再給我兩天時間吧,工商局那邊不也還有兩天時間麼。”
“可那又能改變什麼?你難道還不明白嗎?和我簽合同的那個人早已經被閔文斌藏起來了,就算找到天涯海角都找不到了。”
“我當然知道,可我就是不想這麼妥協了。”
孫驍驍也長籲一口氣,說道:“好好,最後兩天時間,如果兩天後事情還是沒能解決,就隻有犧牲我了。”
我沒有再說話了,因為這真的太操蛋了,閔文斌太不是人了。
安瀾果然說的沒錯,閔文斌就是個魔鬼,可我現在太希望安瀾在了。
因為安瀾在的時候,閔文斌就算再囂張也不敢明目張膽,可安瀾一去世,閔文斌就開始興風作浪了。
可是當我這麼想時,我又很想給自己一大嘴巴子,因為這就是無能的表現。
“我累了,我去睡覺了。”孫驍驍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然後回了臥室。
我獨自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後也離開了,我沒有立刻就回付誌強的住處。
我現在想喝點酒,而且隻想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喝點酒。
我選擇了一個很不起眼的小餐館,叫了兩個小菜,就著花生米開始喝了起來。
這個時候真覺得自己挺無能的,由於自己的能力有限,保護不了自己想要保護的人,可卻偏偏還不想認輸。
事實上我現在已經從老付那裏學會了示弱,我甚至可以向生活示弱,可想讓我向閔文斌示弱,輩子不可能。
他的手裏可沾著安瀾的血,雖然安瀾不是他殺的,可他就是預謀者。
想讓我向他低頭,絕無可能!
……
回到付誌強的住處時,我剛一開門,便聽見了他臥室裏傳來床鋪“咯吱、咯吱”的響聲,同時伴隨著女人叫-床的聲音。
一開始我還挺錯愕的,因為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兒。
可是後來一想,大家都是成年人,也就無所謂了,反正他在臥室,又沒在沙發上。
大概是聽到了我關門的動靜,房間裏的兩個人總算是收斂了一點,至少女人的聲音,已經沒有之前那麼開放。
我回到沙發上,還沒來得及坐下,我便看見沙發上擺著一條女式內褲,還是蕾絲花邊的。
我當時就有些作嘔了,看來這倆人是從這裏開始的。
我十分的鬱悶,看不下去,也聽不下去,隻好先暫時回避一下,去外麵等著他們完事。喵喵尒説
可沒想到這付誌強還挺持久的,時間一晃就是半個小時了,我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好在這時,門開了,我看見一個妝化得十分妖豔的女子走了出來。
她似乎還沒來得及收拾,衣衫不整,甚至都沒穿胸-罩。
看見我坐在門口時,那女子還有些錯愕,不過對我很是尷尬的一笑後便飛快地跑向了電梯。
。您提供大神小白菜的男人三十正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