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個開心呀,尋思這回虞嘯卿身邊再也沒人掣肘了,那麼川軍團呢,幹脆任其自生自滅,等打南天門的時候往戰場上一送,嘿,姓林的成光杆司令了。”喵喵尒説
“當然,在唐基看來,或許咱林座早就不記得有一個川軍團還在苦等他回來,畢竟這個年代,大家想的都是怎麼往上爬,誰會在意除了拖後腿屁用沒有的兵渣滓呀。”
“結果呢,他又失算了。人林座帶著美國裝備回來了,放著軍部不去,跟我們這幫渣滓混在一起,還給軍座拉到祭旗坡陣地視察,完事差點摘了虞嘯卿的頂戴花翎,川軍團也成了獨立團。”
“唉喲,這兩人那個懊惱啊,那個氣憤啊,可是沒轍,內有第一夫人器重,委座賞識,外有英相美將結交,誰還能動他呀?軍座見了都得賣七分麵子。”
“算了,就這樣吧。你在祭旗坡當你的土財主,我在橫瀾山坐我的禪達王,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可是……所謂樹欲靜而風不止。”孟煩了搖頭晃腦地道:“在虞師即將攻打南天門這個節骨眼兒上,祭旗坡上那位爺帶著兩個小弟來師部踢館,三下五除二幹翻虞師一票人,連師座大人都給氣昏過去。”
“好嘛,這可捅了虞師的死穴了……”
“唐基就尋思啊,我都忍讓到這步田地了,你還來招惹我,看樣子是鐵了心的要跟我們為敵了,為了虞嘯卿的仕途著想,那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咱擺一出鴻門宴,宰了你們三個送人頭上門的冒失鬼。”
“軍座給你們撐腰又怎樣,山高皇帝遠,管不到這裏。人弄死了往張立憲等人頭上一推,找幾個替罪羊殺了,再把虞嘯卿調到老爺子身邊蟄伏幾年,事情也就了了,畢竟你們沒根基呀,誰會幫你們出頭呢?後麵外國人要是問起來,委座也隻能說一句‘戰死沙場,英雄壯哉了’。”
“像張立憲、何書光、餘治那幫人,虞嘯卿要他們殺自己的爹娘怕是也不會有半點猶豫,更何況是那個多次令虞師顏麵盡失的林上校。”
“後麵發生了什麼?你都看見了。”
孟煩了摩挲著M3衝鋒槍的機匣:“唐基啊,挺陰險的一個人,可是偏偏遇到一個比他還能算計的主兒。警衛連包圍了會議大廳,川軍團包圍了師部。好嘛,這夾心餅幹,餡料足的喲,虞師高層,包括美英軍官全給堵裏麵了。”
“是,虞師總共一萬多人,兵力是川軍團十倍,可他們群龍無首啊。退一步講,有首又能怎樣,橫瀾山和祭旗坡陣地防禦一鬆,搞不好竹內聯隊呼的一下打將過來,禪達丟了。那時候的罪責可不是摘官帽了,虞家人得滿門抄斬。”
“不動主力團,派特務營上吧……川軍團現在占據地形優勢,武器也高了一個檔次,而且師炮兵不敢朝這裏招呼,真打起來還不知道誰笑到最後呢。”
“眼見警衛連的人攻不進會議廳,外麵川軍團把60炮都搬過來了,最多三分鍾就能把虞師高層一窩端了,如果你是唐基,你怎麼辦?”
龍文章拍了他的頭一下:“現在是我問你呀。”
“丟車保帥嘍,裝作救人的樣子出來把警衛連的人全殺了,再把罪名往他們頭上一推,畢竟我們拿不出是他授意警衛連痛下殺手的證據嘛。”
“是,這無異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很難受,很窩火,可好歹虞嘯卿的小命和烏紗帽保住了不是?”
龍文章盯著孟煩了,死死盯著。
“看我幹什麼?不信啊?不信看外麵呀!”孟煩了眼望屋頂重重地歎了口氣。
龍文章往外探了探頭,看向院子前麵的長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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