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把林嘉茉說愣住了,細想一下還真是這麼個理。
七七的注意力都放在身後,沒有注意到前麵的情況,跟門口過來的兩個人撞個滿懷。
“哎喲。”她一下子醒悟過來,看看攝像機沒事,趕緊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這時林嘉茉和何莎站了起來。
“空鈴草?蔣小璿?”
林嘉茉不再關注七七,望空鈴草說道:“有三年多沒見了吧。”
“對。”空鈴草說道:“上次見麵還是在張回然的婚禮上。”
說完看著何莎笑了笑,一晃十二載,當年的一刀兩斷,老死不相往來,都成了青澀往事。
林嘉茉說道:“聽說你現在是滬杭高鐵段的段長了?要說體製內升遷最快的人,咱們班也就你了吧。”
空鈴草說道:“副的……”
“有什麼區別嘛。”蔣小璿坐下後端起一杯水就往嘴裏灌:“渴死我了。”
喝完水望空鈴草說道:“要說舒服,還是你這樣的工作舒服。像我這種到處推銷基金和理財產品的,說金融民工都是抬舉了,那簡直就是……難民啊。”
“空鈴草,哦,讀南京大學的那個,我在我姐的通訊錄上見過你。”七七也不覺冒昧:“你也是為他來這裏的嗎?”
空鈴草說道:“他是誰?”
“林躍啊。”
“今天不是喬燃的婚禮嗎?”
“呃。”
七七終於碰壁了。
林嘉茉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
何莎說道:“這你可搞錯了,空鈴草一直喜歡的人是陳尋,不過很可惜,他已經在澳大利亞定居,剛才還給喬燃打電話,說來不了了。”
“哦。”七七說道:“真遺憾,我還以為又能聽到關於他的故事了呢。”
空鈴草笑笑,沒有接話。
她嘴上說不是,然而真實情況隻有她自己清楚。
“努力吧,同學,什麼時候你能走到我前麵,咱們再來研究這個問題,現在的你,配不上我。”
這句話像是一根刺,從高三就一直紮在她的心口。
她去南京大學讀書,畢業後進了鐵路係統,因為家裏的關係,也因為她足夠努力,短短八年就升到了副段長,這樣的成就,遠遠超越鐵路係統的同齡人,現在喬燃要結婚了,他是林躍在實驗一中為數不多的男性朋友裏最要好的一個,那個人應該會來參加婚禮吧。喵喵尒説
現在的她,是不是可以仰著頭,麵帶驕傲問他:“你的願望不是進入鐵路係統嗎?如果你真進了鐵路係統,能有我現在的成就嗎?”
啪~
便在這時,一份期刊落在桌子上。
幾人抬頭望去,隻見蔣小璿身後站著一個女人,很漂亮,比林嘉茉還漂亮,一身酒紅色長裙,左手提著白色愛馬仕包,右手手腕帶一副金鑲玉的鐲子,微卷的長發披散在肩上,看起來明**人,不可方物。
單說氣質,隻有何莎能夠比較。
“你是……”林嘉茉起身,想了半天才憶起她是誰。
“陳彤彤。”
陳彤彤?二班那個物理課代表?
何莎和蔣小璿麵麵相覷,誰也沒料到她會來到這裏。
林嘉茉說道:“你怎麼會……”
想想的話,陳彤彤和喬燃不算多要好的朋友啊,怎麼她也來了。
“是我請她來的。”七七跑過去,摟著陳彤彤的胳膊說道:“彤姐現在可是京圈有名的獵頭公司的合夥人,以後大家想跳槽了……”
眼見林嘉茉一臉冷色,她趕緊改嘴:“咳,我承認,事前我做了一些調查,采訪了好幾個和你們同屆的畢業生,最後我找到了她,還跟她說他有可能來,所以……”
陳彤彤望林嘉茉和何莎說道:“別擔心,他就算真來了,我也不會和你們搶他的,我去年結婚了,就是想再看看他,問問這麼多年,他過得好嗎。”
林嘉茉並沒有因為這句話放鬆下來,因為看得出來,陳彤彤雖然結婚了,但是“初戀”就跟個魔咒一樣始終跟隨著她,雖然嚴格來講她那隻能算單戀。
想想她,再想想自己……為什麼有一種欣慰的感覺呢,明明他是那麼得混蛋。
林嘉茉、何莎、蔣小璿等人的注意力在陳彤彤那裏,空鈴草的視線卻在期刊封麵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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