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個月後。
外麵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
林躍把燃著的香煙擔在煙灰缸邊緣,走過去打開房門,一臉盛怒的安迪出現在對麵,沒等他往裏麵讓,一個箭步闖入房間。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林躍沒有說話,走回客廳坐下,拿起沒抽完的香煙吸了一口。
“你早知道輝誠有隱藏債務和財報作假的問題,並且利用HK的政策陷阱拖延並購進程,我甚至懷疑劉思明的工作報告都是你發到網上去的,現在好了,證監會叫停了並購計劃,晟煊的注資一部分被轉走,一部分被輝誠的債主申請凍結,那些私募機構拿著對賭協議找上門來索賠,還有沒收到貨款的供貨商將集團告上法庭,走到這一步,晟煊十有八九要垮……”她走到沙發對麵,大聲質問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要這麼對你自己?你明知道這是一件損人不利己的事,為什麼要這麼做?”
林躍捏著香煙往煙灰缸彈了彈:“首先,我們是虛假的男女朋友關係,或許你很享受這種關係,隨著時間的推移也對我動了真感情,但是這不能抵消你幫助譚宗明隱瞞他跟包奕凡勾兌要算計我的事。其次,你應該知道,我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包奕凡和譚宗明對我動歪心思,那就別怪我弄死他們。最後,生意歸生意,感情是感情,一碼歸一碼,在這一點上我比你想象的更加理性。”
“你……”
她還想再說,林躍吸了一口煙,望著窗外說道:“你走吧,甭奢望我有什麼苦衷,我就是單純想要搞垮晟煊和包氏。”
安迪不知道該說什麼,原地躊躇一陣,慢慢轉過身往外麵走去,到門口的時候她停了一停,卻終究沒有找到留下來的理由。
……
一個月後。
晟煊宣布啟動破產程序的時候,包氏集團也處於風雨飄搖中。
總裁辦裏的氣氛很壓抑。
包母寒著臉坐在沙發上,包奕凡一臉沮喪。
“合起夥來算計他?一個所謂的青年實業家領袖,一個處理人際關係的能手,倆人加起來都鬥不過一人兒,真行,真是我的好兒子。”
老包總越說越氣,把桌子拍得嘭嘭直響。
“爸,誰知道晟煊會發生那種事,如果那個叫什麼……哦,劉思明的家夥沒有死……”
老包總打斷他的解釋:“沒有劉思明也會有史思明,李思明,都這種時候了你還在找借口,如果你沒有把公司的錢投給晟煊,我們會像今天這麼被動嗎?上市圈錢?我看你是想錢想瘋了。”
包母說道:“出了這種事,兒子心裏也不好受,你就不能少說兩句,好好考慮一下怎麼解決銀行抽貸的問題嗎?”
“怎麼解決?你告訴我拿什麼解決?我去找行長了,人家連麵都不露一個。”
“他怎麼能這樣呢?以前可是上趕著給我們送錢的。”
“你什麼時候見過銀行對民營企業雪中送炭的?都是錦上添花!你個小兔崽子,我們包氏的名聲全讓你毀了。”
老包總越說越來氣。
包母勸道:“哎呀,都說了別再怪兒子了,他終歸是個年輕人,閱曆淺。”
老包總一瞪眼:“他閱曆淺,你閱曆深?你閱曆深怎麼還被你兒子的小道消息帶溝裏去?一口氣買了上千萬的輝誠股票,現在好,全打水漂了吧。”
“說公司的事,你扯家裏的事幹什麼?”
一家三口正說著,外麵忽然響起敲門聲。
咚咚咚~
“請進。”
老包總話音一落,門打開,集團董事王新安、劉健、臧冬冬等人走進總裁辦。
“你們怎麼都來了?”
包奕凡的注意力沒在他們身上,一眼便看到了走在後麵的林躍。
“是你?”
“嗓門兒不錯呀,你這比低音炮還低音炮,兩個字,通透,煲了幾天啊?”
“你……”
王新安打斷二人的對掐,望老包總說道:“包董,你也知道,因為銀行抽貸和流動資金枯竭的關係,現在包氏集團麵臨破產危機,我們想知道鑒於當前狀況,你有沒有想出破局之道?”
老包總看了林躍一眼,哪裏還看不出這裏麵的貓膩,如果他沒有猜錯,王新安等人已經被那小子說服,眼下是將他的軍呢。
“這件事等到周一董事會我會做詳細說明的。”
王新安搖了搖頭:“董事長,為全體股東的利益考慮,我建議引入一個戰略合作夥伴。”
“誰?”
“紅星。”
老包總和他的夫人臉色異常難看。
包奕凡張了張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半年前是包氏要收購紅星,現在呢?TMD反過來了。
。您提供大神不是馬裏奧的漫遊在影視世界頂點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