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呀?”傻柱臉一繃:“這小子不想活了?敢跟一大爺較勁?咱四合院兒裏可不能容這種不懂尊老愛幼的刺頭兒,找個機會,我好好教教他做人的道理。”
秦淮茹說道:“說別人不懂尊老愛幼,你不也沒少跟三位大爺掐嗎?”
“那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
“你懂什麼?我那叫給三位大爺增加生活情趣,他這叫道德敗壞。”
秦淮茹指著他說道:“傻柱,我警告你,你可不許犯渾啊。”
“這個嘛……”見她眼神趨冷,傻柱嘿嘿一笑:“好,不管,不管,這事兒讓一大爺自己去傷腦筋。”
丟下這句話,他拎著網兜飯盒進屋了。
他這兒坐下沒多久,找不到老母雞的許大茂帶著媳婦兒循香味上門,愣說他鍋裏燉的雞是偷他們家的,一番撕扯後院裏二大爺劉海中來了,也認為鍋裏那隻雞是許大茂家的,還揚言晚上開全院大會批鬥傻柱。
……
當晚。
四合院四十多口人齊聚前院。
中間的桌子後麵坐著一大爺易中海,旁邊是二大爺劉海中和三大爺閻埠貴,對麵一條長凳上是傻柱,在往那邊是許大茂、婁曉娥夫婦。
開全院大會是二大爺的主意,這個開場白當然由他來做。
“今天召開全院大會,就一個內容,許大茂他們家的雞被人偷了一隻,這時候呢,傻柱家的爐子上燉著一隻雞,要說是巧合呢,還是它們就是同一隻雞呢,我跟一大爺、三大爺一起分析了一下,決定召開全院大會解決這個問題,下麵請咱們院資曆最深的一大爺來主持今晚的會議。”
易中海大馬金刀地坐在第一把交椅上,目光掃過全場,攏著手,用他自認很有威嚴的聲音說道:“各家各戶的人都到了嗎?”
有聽說中午軋鋼廠9車間發生了什麼的人小聲應道:“西廂林國鬆搬回老家了,剛才小霞過去敲門,他侄子沒在。”
易中海瞄了一眼西廂:“沒人通知他晚上開全院大會嗎?”
那人繼續說道:“通知了。”
易中海說道:“現在的年輕人呀,越來越沒有規矩了。”
三大爺閻埠貴在旁邊幫腔:“老易說得對,太不像話了!”
二大爺劉海中一看這事兒不對呀,他可不想把整治傻柱的大會變成批鬥林躍的大會,畢竟從中午的事情來看,那愣頭青是個可以利用的主兒。
“咳,老易,老閻,說雞……雞……”
閻埠貴一下子醒悟過來:“哦,對,雞才是正題。”
林躍不在,易中海知道自己要立威也做不到,隻能轉移注意力到傻柱這邊。
“何雨柱,你說實話,許大茂家的雞是不是你偷的?”
傻柱說道:“不是,我又不是小偷。”
許大茂指著桌子上的雞說道:“那你說,你鍋裏這隻雞哪兒來的?”
傻柱一歪頭:“菜市場買的,不行嗎?”
三大爺閻埠貴順嘴問道:“哪個菜市場啊?東單菜市場還是朝陽菜市場?”
“朝陽菜市場啊。”
“這就不對了,從咱們這兒到朝陽菜市場,坐公交車來回都得40分鍾,還不算宰殺的功夫,我問你,你幾點下的班?”
傻柱不言語了。
這時二大爺劉海中說話了:“其實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啊,這雞不是傻柱偷得。大家都知道,他是我們第三軋鋼廠的廚子,保不齊呀,這隻雞是從後廚捎回來的。”
一句話把傻柱說急眼了:“嘿,嘿,嘿,我說二大爺,你說話可得講憑據啊,我偷許大茂一隻雞沒事,要動廠裏的家夥,那罪名可就大了,咱不帶這麼糟踐人的啊。”
易中海說道:“廠子裏的事咱不管,現在說的是大院裏發生的事,何雨柱,我再問你一遍,許大茂家的雞是不是你偷得?”
傻柱看了不遠處坐的秦淮茹一眼,注意到她眼睛裏的窘迫,他當然知道誰是偷雞賊,但是不能說啊,沒辦法,事到如今隻能自己承認以包庇棒梗三人了。
“就算是我偷得吧。”
他這剛把話說完,哪知道牆角傳出一個響亮的聲音:“騙鬼呢?你一整天都在食堂呆著,哪個時間段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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