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有……”
這小子怕歸怕,但是腦子很清醒,麵對大院裏的人,他知道,隻要一口咬定不是自己做的,大家也拿他沒轍。
林躍麵露譏誚,要說這孫子,打小就不是東西,院裏住戶就傻柱家不鎖門,他帶頭去裏麵偷吃的,什麼花生米、瓜子、糖塊偷得那叫一個歡實,傻柱呢,明知道是他們幹的,還任由秦淮茹家三個孩子胡來,說什麼棒梗偷了東西不是自己吃,知道跟兩個妹妹分享。
哦,知道跟別人分享,偷東西就可以不被懲罰了是嗎?
棒梗念小學的時候利用傻柱喜歡冉老師這點,從他那兒算計來一個學期的學費,長大後更是一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的可鄙嘴臉,所以秦家三個兔崽子打小就不是良民。
當然,這其中也有傻柱無底線縱容的原因。
是,老實人是挺可憐的,但說到底也是自找的,要麼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呢。看電視劇時林躍就對他的聖母婊屬性超級不爽,後麵幫不幫他且不提,反正現在暴揍一頓出出心頭的惡氣再說。
“不說是吧,許大茂,把片警叫來,巷口院子老範家和老聶家的孩子都看到他跟小當、槐花躲在鋼廠後麵的空地上吃雞。其實傻柱也看到了,但是為了給棒梗打掩護不說實話,寡婦呢?寡婦也知道,卻裝作什麼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包庇偷雞賊?該不該打?”
一句話說得在場所有人全啞巴了,二大爺和三大爺看看這個,瞧瞧那個,再看看院子中間站的林躍,一副慫樣。
“許大茂,愣著幹嘛?還不快去派出所報警?”林躍瞪了他一眼。
那邊許大茂慢吞吞站起來,想去派出所報警吧,又覺得鬧太大不好,不去吧,又怕林躍像暴揍傻柱一樣整他。
林躍看著捂臉切齒的秦寡婦一眼,冷笑道:“看什麼看,我還就是眼裏不揉沙子的主兒,你兒子要是不認錯服罪,我不僅要把這事兒報派出所,還會寫成報告送到學校裏。”
報派出所沒事,畢竟是小孩子,可要是往學校一捅,棒梗的老師會怎麼看他,同學會怎麼看他?
秦淮茹恨得牙癢癢,可是沒轍啊,棒梗確有偷雞,真把片警招來,是,姓林的要賠錢,她、傻柱、棒梗三人也絕對不會好過。
“是,許大茂家的雞,確實……”
她這剛要承認,通往中院的門屋裏衝出一個人來,一邊往前跑一邊喊:“小兔崽子,我跟你拚了。”
來人不是別人,是秦淮茹的婆婆賈張氏。
林躍往旁邊一閃,誰也沒看清他做了什麼,反正賈張氏哎喲一聲,一腳踩在三大爺的白瓷缸上摔了個屁墩,倒在地上起不來。
“這可是你自己踩到瓷缸子摔倒的,和我可沒關係。”
那邊傻柱爬起來,眼見林躍背對自己,沉著臉一腳踹過去,誰曾想他背後長眼一樣,側身一閃,手往下一切,往上一托,傻柱一百六七十斤的身子直接離地三尺,重重地跌在地麵上。
這回摔瓷實了,躺在地上直哼哼,別說起來,稍微動下都咧嘴。
切~
林躍撇撇嘴。
是,傻柱是好人,可是林躍還真看不起這樣的好人。就電視劇裏傻柱的形象,你要跟他說秦淮茹是個王八蛋,挖空心思要把他當苦力使,他指定罵你是孫子,搞不好還要動手打你。
“說不說?”
秦淮茹知道,再鬧下去這個年都別過了,對麵那人犯起渾來十個傻柱也比不上:“沒錯,許大茂家的雞是棒梗偷的,這事兒傻柱知道,他是為了保護棒梗才不肯說實話的。”
二大爺和三大爺開全院大會是為了整傻柱,是,傻柱被林躍揍的不輕,心裏的氣消了,可問題是現在騎虎難下,那邊一個刺頭兒把大院弄得雞飛狗跳,要是不整治一下,以後他們三個人還有權威嗎?而且棒梗的事也比較難處理,罰得重了,秦淮茹和她婆婆肯定鬧,罰得輕了,許大茂幹嗎?林躍幹嗎?
一大爺冷著臉說道:“許大茂,棒梗就一孩子,看到院子裏多了一隻雞,一時新鮮把它抓了也不算什麼大罪過,這樣吧,讓秦淮茹賠你一塊錢,這事就翻篇兒了,怎麼樣?”
許大茂剛要點頭認下,林躍攔住了他。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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