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八章 秦淮茹,看我剝了你的皮(2 / 3)

何雨水說道:“你……就不怕她連累你?”

“連累我什麼啊?”林躍說道:“我們家三代佃農,現在我就是廠裏一基層工人,最多在領導那裏有點兒名聲,不碰政治不迷戀權力,有什麼事也輪不到我頭上呀。”

“那倒也是……”何雨水拍拍手站起來:“我先回去了,順便探探我哥的口風。”

“好。”

林躍站起來把何雨水送到門外。

……

電視劇裏秦淮茹攪黃了傻柱和冉秋葉的事後立刻去做賈張氏的工作,即便不被理解,也還是跟傻柱攤牌了,完事兒不管對方是不是真喜歡她,還是隻拿她當姐姐,就勒令傻柱不準去找冉秋葉,還拿婁曉娥跟他的關係說事兒。

對方沒答應處朋友就河東獅吼上了,傻柱怎麼做的?連個生氣的姿態都沒有,要麼說蠢貨賤呢。

這裏也差不多,於海棠潑辣,秦淮茹不敢太過分,便威脅傻柱再跟廠花眉來眼去,以後洗洗涮涮縫縫補補的事自己做,也別再想棒梗、小當、槐花親近他。

傻柱這個慫貨,跟許大茂橫,跟二大爺三大爺橫,跟廠裏的人橫,可他就不敢跟秦淮茹橫,被一寡婦懟在家裏,上趕著要給他當媳婦兒,那真是一點轍都沒有。

立冬後,於海棠又來了一回,倆人在林躍的事上尋找到共同語言,擱那兒一塊兒罵人時,秦淮茹不請自來,往屋裏一坐,弄個鞋底子一邊納,一邊往傻柱腳上比量,搞得於海棠尷尬極了,終於忍不住逼問傻柱,要他闡明自己的立場,是跟秦淮茹劃清界限倆人處朋友,還是要做仨孩子的後爹。

傻柱的回答是什麼?

沒想好,得給他點時間好好理一理事情頭緒。

就在於海棠氣急敗壞準備放棄的時候,何雨水來救場了。

她一方麵不想跟秦淮茹撕破臉,隨著時間推移,又覺得林躍針對秦家人很有道理,便極力安撫於海棠,說她會做她哥的工作,完事一起離開。

秦淮茹看出了何雨水的態度,知道情況不容樂觀,那真是急得喲,飯飯吃不下,覺覺睡不好。

秦京茹那邊快斷道了,傻柱這兒真要跟於海棠好上,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呀,所以哪怕賈張氏說話越來越難聽,她也不會改變自己的主意。

這一天,她買了瓶酒,炸了點棒梗從傻柱屋裏偷來的花生米,端到傻柱的房間裏,三說兩說,倆人喝上了,三喝兩喝,那話題可就有點偏了。

秦淮茹攻,傻柱就守,一個主動,一個被動,最後寡婦把傻柱弄死角裏去了,說今天晚上喝醉就不走了,在他屋裏睡。

傻柱對她的感情呢,說喜歡倒不如說習慣,何況還有何雨水攛掇他選於海棠。

“來一個你給我攆跑一個?那我就去找你婆婆,讓她來治你。”

秦淮茹說道:“新人新事新國家,我婆婆也沒權力管我啊。”

話說到這兒,門嘭的一聲被人從外麵踹開,賈張氏陰著一張老臉進來:“你看我有沒有權力管你,走,跟我回家。”

秦淮茹說道:“我就不回。”

這下賈張氏惱了,起手就是一巴掌,啪~重重地扇在寡婦臉上。

“您怎麼打人呢?”

“你不守婦道,打你怎麼了?我還抽你呢。”

賈張氏摘下牆頭掛的雞毛撣子就要打人,後麵傻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得了,不講理了是不是?”

“我管我兒媳婦,有你什麼事?”

“你兒媳婦?那還是我姐呢。”

他用力一搡,賈張氏噔噔噔退了好幾個大步。

“傻柱,你敢搡我?”

傻柱扯著嗓子喊道:“搡你怎麼了,我還想抽你倆大嘴巴子呢,你當你媳婦兒這麼多年容易嗎?槐花沒生你兒子就死了,她一個人含辛茹苦把仨孩子拉扯大,簡單嗎?還伺候你吃伺候你喝。為TM一個破饅頭,得在工友麵前裝笑臉,換幾斤糧票還得聽下流話,為了保這份工作她熬夜看圖紙,那玩意兒她看得懂嗎她,為誰呀?還不是為仨孩子還有你這個惡婆婆,實話告訴你,我忍你好多年了。你再給我打她一下瞧瞧。我不像你,我記得她的好,這麼些年,是她在我這縫縫補補洗洗涮涮,你要非這麼鬧,我還告訴你,這姐我不要了,我就娶她當媳婦兒,我們就一塊兒過,把你轟老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