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婁曉娥想起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歎了很長很長一口氣。
許大茂為當初的惡行付出了代價,一大爺死了,賈張氏中風,二大爺、三大爺各有家醜,剛才警察過來問話,他們說的是什麼?林躍、賈張氏、一大爺仨人在飯局上因為房子的事吵起來了,一個心髒病突發,嘎嘣兒死了,一個被嚇壞了,中風癱瘓。
像這種情況,首先要看家屬告不告,就算有人告,也勝訴了,最多賠倆錢拉倒。一大爺是個絕戶,誰會蹚這個雷得罪林躍?賈張氏那邊吧,小當、槐花都是林躍的女人,她們會支持她媽告狀嗎?林躍是把錢花在她們和孩子身上呢?還是賠給她們的媽呢?這是一個值得探討的選擇題。
冉秋葉說道:“你不會覺得他很壞嗎?”
婁曉娥反問道:“那你呢?”
“爸過世的那一年,媽帶我去廟裏燒香,一位老僧給了我一本書,書裏說佛有三相,惡相善相自在相,直到今天我才意識到,他跨進那道門,是惡人,他跨出那道門,是菩薩,我相信他的所作所為自有道理。”
婁曉娥說道:“如果當年能不走的話……”
冉秋葉說道:“你的意思是,如果你不走,就沒我什麼事了對嗎?”
“不,比起我在HK那段失敗的婚姻,倒不如跟雨水一樣,不求名分地給他生一個孩子。”
“生孩子,又是生孩子,我現在一聽生孩子就頭大。”一個聲音從病房大樓的方向傳來。
是林躍。
“你們當以後的社會跟前些年一樣啊?一人幹活能養三四個。往後數二十年,窮人是沒資格生養的。”
……
與此同時,四合院兒裏也有一場談話。
秦京茹把一份離婚協議推到許大茂麵前:“要麼簽了他,拿著房款滾蛋,要麼把今天的事爛在肚子裏。”
“秦京茹,你別逼我。”許大茂惡狠狠地看著她。
“逼你?許大茂,我就逼你了你能怎樣?打我?打我更好了,隻要我起訴你家暴,一分錢你都別想拿到。要麼拿刀砍我?就你那老鼠膽,下輩子下下輩子也沒種殺人。”
“秦京茹,我告訴你……”
“你告訴我什麼?你要是裝作不知道,還能有老婆孩子,真要撕破臉,老婆孩子都沒有了,從今往後你就一個人過吧。”
“那你讓我戴著這麼一頂綠帽子生活?”
“對啊,你都已經戴了20多年了,再戴20多年有問題嗎?”
“你……你……你欺人太甚。”
“許大茂,這都是你的報應,我勸你見好就收得了,要不是我幫你求情?讓他瞧在景行的麵上放過你,看到一大爺和傻柱的下場沒有,你就算不死,也成乞丐了。”
許大茂一聽這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沒言語了,不說那小子為了今天能布二十多年的局,這份隱忍,這份智謀,世間有幾人能做到?單說以前,他沒少在背地裏使壞,可哪次算計不是落個淒慘收場的結果?
“你真沒把實情告訴景行?”
“林躍的意思是景行現在發展勢頭良好,最好不要讓這種事影響他的人生軌跡,他呢,孩子多,少一兩個身前盡孝沒關係,為了孩子的未來,有些善意的隱瞞挺好,不過作為親生父親,該給的不會少,瞧見後院兒幾間房沒有,二大爺老兩口死後,都是景行的。中院兒呢,是尤鳳霞的雙胞胎的,前院兒是小當和槐花的孩子的。”
“孩子多”這三個字像一根魚刺卡在許大茂的喉嚨裏,摳不出來,也吞不下去。
“你是要我戴一輩子綠帽子嗎?”
秦京茹點點離婚協議:“你也可以選擇不戴。”
……
那天晚上發生的事,甭管誰問起來,二大爺、二大媽、三大爺、三大媽四人都三緘其口,他們不能說,也不敢說。
不能說是因為家醜不可外揚,不敢說是林躍太陰險了,能把一大爺、許大茂、秦淮茹等人整成這樣,要捏死他們,那不是易如反掌?何況……現在住的房子可是人家的,他也沒給兩家添個外姓種,這已經很給麵子了,還想怎樣呀?
南鑼鼓巷的人很好奇那晚發生了什麼,隻是坊間流傳的故事都沒事實離奇。
賈張氏住了一個月的院,回到家在炕上躺了沒幾天,腦溢血死了。
那邊小當的肚子肉眼可見地大起來,有一天,秦淮茹發現槐花和小當戴著同樣款式的表。
第二天,她失蹤了,巷口乘涼的老太太說看到她披頭散發地跑了,叫她也不應,隻是嘿嘿地傻笑。
還有人說在朝陽菜市場看見過她,懷裏還抱著條髒兮兮的破棉被,問她去幹嘛,說去找棒梗,棒梗聽說她要嫁給傻柱,氣得一天沒回家,這寒冬臘月的,在外麵睡一宿會被凍壞的。
聞者不解,現在明明是夏天,熱浪襲人,哪裏來得冬天?
……
1993年,農曆小年。
老人默默,小孩美美,大人忙。
地壇公園外麵的草叢裏,穿著破爛軍大衣,身子龜縮在紙箱裏的流浪漢被一隻保養的白白嫩嫩的手拍醒。
對麵是一個穿黑色風衣,腳踩長筒靴的時髦女人,身後還有個10來歲的小女孩兒,正滿臉好奇,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更遠的地方挺著輛小轎車,一名中年男子在逗懷裏抱著的小男孩兒,不時響起咯咯的笑聲。
眼熟,都挺眼熟的。
“事到如今,你後悔了嗎?”
隻有一個人會這麼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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