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鎖鎖越聽越迷糊:“哎呀你別賣關子了好不好?有什麼事痛痛快快說出來不行呀?”
範金剛往前一步,湊到朱鎖鎖麵前,壓低聲音說道:“就我上次跟你說的南方的事,謝氏集團吃了個悶虧,謝嘉茵是什麼人呀,她哪能咽下這口氣?便攛掇李達建,項成那些人提請召開股東大會,討論葉總去留的問題。”
“什麼?”朱鎖鎖說道:“他們這是要逼葉總退位嗎?”
範金剛說道:“目前看來有這個意思。”
“精言這塊金字招牌可是葉總立起來的,這些人竟然要把他換下去,這不是自毀長城嗎?”
“誰說不是呢?”範金剛說起這事兒就一副氣煞姑奶奶的表情:“鼠目寸光!真是鼠目寸光!你說是吧?如果沒有葉總,這麼多年來他們怎麼可能掙得缽滿盆滿,現在為了上市圈錢,居然胳膊肘往外拐,跟謝嘉茵穿一條褲子,太氣人了,我跟你說,這兩天我都沒睡好覺。”
朱鎖鎖一邊拍打他的胸口做順氣的姿勢,一邊麵帶不解地道:“不對呀,謝嘉茵不是跟章安仁掰了嗎?怎麼今天的股東大會他還有資格參加?”
她理解謝嘉茵想報仇的想法,但是怎麼也想不明白,一個被拋棄的小白臉,不說躲在角落裏自怨自艾,或者發憤圖強再傍一個富婆,怎麼還有心思過來這邊參會?
“對呀,我怎麼沒有想到這個問題?”範金剛的注意力都放在南方身上,一時沒有顧及這個問題。上一次的董事會,明明是韓金生本人到場,這說明章安仁已經被踢出局,可是剛才他說的什麼?參加一個很重要的會議,再結合精言集團馬上就要召開股東大會,很明顯,章安仁嘴裏說的重要會議就是它。
“不行,不能跟你說了,我得上去了。”
“範範,你等等我,我跟你上去。”事到如今,朱鎖鎖也不想著躲避葉謹言了,因為賭氣歸賭氣,範金剛的話和章安仁的到來讓她有種危機感,害怕葉謹言會被那家夥算計了,就說在對待女人這件事上,要說斤斤計較、睚眥必報,她就沒見過比章安仁還過分的,窺一斑而知全豹,可想而知他被葉謹言擺了一道,肯定會盤算著怎麼報複回來。
“那就走吧。”範金剛稍微等了她一下,倆人一起往電梯間走去。
……
另一邊,精言集團大樓18F
股東大會提前了二十分鍾,一切源於項成的提議,因為他中午有一個很重要的朋友要見,需要早點去機場接人,反正統計名單裏的大小股東差不多都到了,葉謹言征求一下在場眾人的意見,眼見沒人反對,宣布精言集團股東大會正式開始。
中間的環形會議桌坐滿了人,貼牆放置的椅子上也坐滿了人,跟董事會的規模不一樣,股東大會的規模要大得多。
韓金生是個皮膚黝黑的中年人,手比一般人大,五根手指又細又長,他喜歡環攏雙臂坐在椅子上,目光炯炯地注視著諸位大股東,尤其是葉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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