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玉珠的情緒更激動了:“你們廠長沒……沒結婚嗎?”
“你問這個幹什麼?你到底是什麼人?”小玉臉上的疑惑更濃了,不明白這個大肚婆為什麼對年少有為的陳廠長超有興致。
其實話說到這裏,不用回答也知道陳江河結沒結婚。
他不是和巧姑拜堂了嗎?他不是連存折都給巧姑了嗎?為什麼……為什麼……
駱玉珠失魂落魄地朝庫房走去,見到王大山後拉著人就往外走,襪子也不買了,問什麼原因她也不說。
王大山沒辦法,隻能帶著她怎麼來的怎麼回去。
……
半個月後。
義烏陳家村。
林躍把丟在係統空間很久的兩條大王蛇煮爛,切成蘿卜條一樣的細絲和著豬肉絲投入熬好的高湯中,又加入陳皮、醬油等調料,蓋上蓋子在大鍋裏燜煮。
陳平把火燒得很旺,灶膛裏的紅呼呼地往外竄,火頭劈裏啪啦作響。
“林躍,這……奶奶最怕蛇了,他要知道鍋裏熬的是蛇羹,一定不會吃的。”
“你不告訴她不就結了?就說是豬肉絲和雞肉絲做的羹。”
“這樣做好嗎?”
“那你想一個給她調理風濕的好辦法。”
陳平不說話了,這半個月來下了有十天雨吧,老太太每天都苦著臉,雖然她不說,但是大家都知道是風濕病犯了,林躍前天說蛇羹對治風濕好,今天就搞了條大王蛇回來,倆人趁老太太出門打牌,前後一通折騰,弄了半鍋蛇羹。
“真香啊。”
水蒸汽順著鍋邊的縫隙鑽出來,蛇羹的香味撲鼻而至,勾得人食指大動。
陳平不斷地吞口水,蛇這東西,溫州那邊的人比較喜歡吃,金華這邊……還真不多,一開始他挺膈應的,畢竟沒吃過,然而香味在臉前一過,就隻在乎吃了。
“還差多久?”
林躍睨了他一眼:“急什麼急,沒聽過心急吃不著熱豆腐嗎?”
說起來隨身空間就是好用,算算時間的話,從1982年到1986年,已經過去4個年頭了,放到現實世界,別說肉,骨頭都爛掉了,這裏還很新鮮著呢,跟昨晚打得沒兩樣,保鮮效果比世界上最好的冰箱都出色。
“謔,還沒到中午,做什麼好飯呢?這麼香。”
伴著一個男人的聲音,院裏多了位不速之客……起碼在陳平看來是這樣的。
“常……常副廠長?”
這幾年來,每逢過年常喜雲都會提著東西過來看老太太,順便聽陳玉蓮“彙報”這一年的經營狀況,所以陳家人對常喜雲並不陌生,非常親熱。
林躍放下握在手裏的鐵勺,笑著說道:“你來的可真是時候。”
常喜雲鼻頭聳動,湊到灶膛邊嗅了嗅:“有豬肉味,有陳皮的味,還有紹興醬油的味,燉排骨?不對,鹵豬腳?不對,不對……”
他搞不懂了。
林躍說道:“猜不著是嗎?猜不著就對了。”
“常廠長,是這裏嗎?”
這時胡同外麵傳來一道喊聲。
“對,是這兒,進來吧。”
話音落下不久,外麵走進兩個精瘦漢子,一前一後,搬著個兩米長寬,方方正正的東西進來。
“先放到偏房下麵吧。”
兩名精瘦漢字搬著東西走過去。
就在陳平好奇那是什麼東西的時候,又有兩名精瘦漢子走進院子,手裏搬著一樣的東西,將他們疊放在偏房屋簷下。
“行了,你們回市場吧,我回去再跟你們結賬。”
“好的。”
四名在市場打零工的精瘦漢子走了。
可以肯定的是,那絕對不是需要縫製的地毯底布。
陳平剛要問常廠長那是什麼東西,陳玉蓮從外麵走進來。
“常廠長來了。”
陳平認為是街頭村民看到常廠長帶人過來,特地去村西下個月嫁閨女,現在做新被褥的陳金火家喊她回來的。
“哎,來了。”
“屋裏坐吧。”陳玉蓮帶著他往裏麵走,經過廚房的時候注意到鍋裏的情況,不由瞪了林躍一眼:“你又在搞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說起這個兒子,不僅鬼主意多,做菜的手藝也高明的很,基本上啥食材落到他手裏,都能做成美味佳肴------陳家這兩年條件好了,以前買不起的食材現在敢買了,但是買回來怎麼做又成了大問題,好好的東西總不能拿來練手吧,於是每次他都自告奮勇攬下來,每次都做得很好吃,要是問他為什麼會做,就來一句“照著書上學的,你不是講書裏什麼都有嗎,多讀點書比什麼都強?”把她噎回去。
“做肉絲羹。”
“做肉絲羹?”
陳玉蓮一臉狐疑,很明顯不太相信這樣的回答,不過是礙於常喜雲在,懶得跟他一般見識。
“看著鍋,文火煮十五分鍾,到點兒叫我。”
說完他跟著二人走進堂屋。
陳玉蓮招呼常喜雲落座,又給他倒了一杯水。
“常廠長今天過來是有事吧?”
剛才進門的時候她就看到偏房屋簷下疊放的東西,不消說,一定是他送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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