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王藝突如其來的舉動給震撼了、驚呆了!
沒等我反應過來,王藝又平靜的看著我說:“我把一個女人所能及的事都做了,包括我的廉恥,和可能被你認為的淫-蕩,我這麼做隻希望你能正眼瞧我一眼,哪怕就一眼。”
我轉移了視線,看著茶幾上倒著的紅酒瓶,輕輕歎口氣說道:“這就是你的想法,王藝,我從來沒有褻瀆過你,在我心裏……”
我欲言又止。
“說啊,怎麼不說了?”
“你先把衣服穿上。”
“抬起頭來看著我。”
我彎腰撿起她剛才脫掉的那件睡裙,輕輕地給她裹在身上,對她說道:“別這麼對自己,沒有人瞧不起你,隻是你自己跟你自己過不去……你好好的,我走了。”
王藝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她哽咽道:“你知道這一年,有多少個日日夜夜,我是怎麼過來的嗎?我一個人,有多個日夜我輾轉難眠……可是我又特別喜歡晚上,你知道為什麼嗎?”
她停頓了一下,自問自答似的說:“因為晚上我才能坐回真正的我,我是一個女人,我需要愛的……你知道我有多想痛痛快快的瘋狂一次嗎?可是,沒有意義,我現在做什麼都沒有意義。”
說著,她忽然轉身抱著我的腰,將頭靠近我的胸前,說道:“我隻需要你,陳豐,當初是你把我從窮山溝裏帶出來的,你說過的會給我美好的生活,你為什麼說話不算數了呢?”
我努力地試圖推開她,她仍然抱得很緊,同時繼續說道:“我知道的,都是因為安瀾,是她腐蝕了你的心,她就是一個蛇蠍女人!”
我終於忍受不了了,用力將她從身邊推開,將她摔在了沙發上。
而剛才被我披在身上的睡裙又再次滑落下去,我無法再繼續待在她這裏了。
我沒有再留下隻言片語,“逃”似的跑了出去。
回到車上,我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我驚魂而定。
緩了許久,我才發動了車子。
回到家時,已經是深夜十一點了。
我以為安瀾已經睡了,可是當我打開門時,卻發現客廳裏還亮著燈。
我朝沙發上一看,便看見安瀾坐在沙發上,也可以活是蹲在沙發上。
“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換上拖鞋後,我向她問道。
“等你呀。”安瀾輕聲回道。
“等我幹嘛呀,現在都那麼晚了,你先睡唄。”
“陳豐,你過來一下。”她忽然很嚴肅的喊了我一聲。
“怎麼了?”我帶著疑惑向沙發前走去。
她麵無表情的看著我,問道:“你晚上在李勝家吃的飯,是嗎?”
我愣了愣,點頭道:“是啊!我、我不是跟你說了嘛。”
“你再過來一點。”
安瀾的表情讓我很錯愕,那是一種我看不透的表情,總感覺有事要發生。
我坐到了她身邊,她將臉轉向我,然後在我脖子間嗅了嗅,繼而滿臉失望。
我和安瀾在一起這麼久,她從來不會像這樣懷疑過我,所以我感覺不妙。
我急忙對她說道:“從李勝家回來時,我接到了王藝的電話,然後……”
沒等我繼續說完,安瀾便打斷了我的話,麵無表情的說道:“這已經是第二次了,陳豐。”
“什,什麼第二次?”
“還用我說嗎?”說著,她拿出手機,然後點開圖片。
當我看見她手機屏幕上的圖片時,我的大腦頓時“嗡”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