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點著頭一邊說道:“小是小了點,不過房屋結構還不錯,誰幫你搭的啊?”
“老鄧他們,”停了停,我又語重心長的對程小虎說道,“其實老鄧這人很不錯的,以後你跟他一起做事相處好一點。”
程小虎點頭回道:“我知道,隊伍裏就看老鄧和老聶他們了,其他人我看都是來混工資的。”
我笑了笑道:“不管其他人是不是來混工資的,最起碼他們是在做事。”
程小虎以為我在旁敲側擊的說他不是,他頓時有些尷尬地撓了撓後腦勺,說道:“大山,我向你保證,今後我一定好好做事,不會再讓你失望了。”
“我可記住了。”
“放心吧,我現在迷途知返了。”
一陣寒暄後,程小虎便帶著程璐回去了。
夜晚的地裏十分寧靜,隻聽得見地裏的蛐蛐聲,偶爾不遠處的村子裏傳來兩聲狗叫。
我很喜歡這種感覺,好像真正遠離了所有的喧囂。
可是偶爾我也會想自己到底是誰?
為什麼這麼久了,我還是一丁點的記憶都沒有?
隻是那一個夢,我時常會夢到。
隻是每次,都是我在掉進水裏時醒過來。
我並不知道這個夢是在給我預示著什麼,我甚至想著去找到夢裏的那條河流。
……
次日一早我便起來去搜集了示範林裏的幾株果苗的生長情況,並將圖片發給了城裏的白教授。
這是我每隔三天都會向他彙報的情況,我得隨時隨地掌握果樹的生長情況,因為我不懂,就隻能問白教授。
白教授這人也挺好的,每次都是第一時間回複我。
他告訴我果苗的情況很好,就是最近得抽出時間施肥,還必須要固態無機肥料,也就是尿素。
我將白教授告訴我的施肥方法記下來之後,便讓生產隊的實施下去。
我親自跟著生產隊的人去地裏檢查施肥的情況,保證每一株果苗都能保持生長情況。
正給果樹施肥時,我的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
讓我意外的是隔壁村的張寡婦打給我的,也不知道她給我打電話作甚。
我走到一邊接通了她的電話,向她問道:“張大姐,你有什麼事嗎?”
“大山,昨天聽說你們村裏開會討論了發展旅遊業的事情,有這回事嗎?”
我愣了愣,沒想到消息傳得這麼快。
我這才回道:“有這回事,不過還沒有落實,怎麼了?”
“也沒啥,我就聽說你讓大家夥兒一起支持起來,開飯館、開賓館什麼的,所以我就想著給你打電話問一下。”
聽她這麼一說,我才明白了她想幹什麼,於是笑著說道:“張大姐,你有想法嗎?”
“是有點想法,你現在有空沒?我來找你咱們好好聊聊啊。”
我想了想,對她說道:“這樣吧,我來你家找你,正好我下午準備去一趟縣城。”
她應了一聲後,我便掛掉了電話。
然後把程小虎叫了過來,叮囑他必須每一株果苗都按要求施肥,不能偷懶。
給生產隊的人打過招呼後,我就直接去了張寡婦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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