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要幹什麼?”管教可不慣著他,一聲斷喝,把他叫住。
“我不想見這個人。”白鐵恨恨的說道。
如果不是因為他,自己不可能無故的幹掉王雄的,白鐵恨不能一口咬死他呢。
“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還以為在你的辦公室嗎,不是你不想見就不見,聽明白了嗎?他是律師,坐下。”管教可不慣著他,冷著臉斥責道。
“他不是律師,他是北源硼礦的李哲。”
“這是我的律師證,我是受委托人來見你的,不過,你說的也沒錯,我是硼礦的老板,律師是我的第二職業,並不矛盾。”李哲把自己的律師證一亮,示意對方拿起話筒來,說道。
“你受誰的委托?”白鐵不服氣的問道。
“一位叫趙鶯鶯的女士委托,現在你還要走嗎?”李哲笑著說道。
“是她……好,你說吧。”
“你讓老婆帶的話已經帶到,我的當事人可以答應,不過,你得付出代價。”李哲說到這兒的時候,五根手指頭一伸,然後拳頭一握。
一看李哲這個手勢,白鐵馬上明白,對方獅子大開口,要五千萬。
白鐵想都沒想的搖了搖頭:
“這不可能。”
李哲輕輕的一笑,做了一個四分之一的手勢,然後說道:
“不多。”
一看李哲的這個手勢,再一聽他說“不多”,白鐵臉色一變,馬上明白李哲是什麼意思了:
那就是對方、也就是趙鶯鶯這個女人,已經完全掌握了自己的家底。
因為五個數正好是自己剩下家底的四分之一……
不過,白鐵畢竟是白鐵,這種事兒自己當權的時候,看到過太多了,怎麼可能幾句就讓他就範呢?
“你威脅我?”白鐵說道。
李哲又是一笑:
“白先生,怎麼能這麼說呢,我是受委托人來見你的,準確的說,是和你一起商討如何處理這件事兒的。如果你不同意她的方案,那沒辦法,我隻能回去後據實回複。順便說一句,你可能在新聞裏已經看到了,最近江南出了很多事兒,你熟悉的那幾位上司和你一樣,進來了,而進來的原因,都是因為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機會就一次,抓住了就算抓住了,抓不住,後悔都沒機會了。”李哲說道。
“你的意思如果不是我,他們進不去?媽的,還真是她……我應該能想到……扶不上牆的阿鬥……”聽李哲這麼一說,白鐵稍微一思考,瞬間氣得臉都青了,罵道。
李哲什麼也沒說,依然拿著聽筒。他當然知道白鐵罵的是誰了,他是在罵趙鶯鶯,罵那個死了的王雄,是一個扶不上牆的阿鬥。
發泄了一通,白鐵的臉色慢慢的恢複了過來:
“你是律師對嗎?既然是律師,當然知道我現在的情況了。對我來說,答應與不答應沒有什麼區別,都是要把牢底坐穿,我已經做好了準備。”白鐵擺出一副死豬不怕燙的架勢,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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