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晚上,趙鶯鶯幾乎睡在了李哲的身上。
雖然第二天起來,下床走路腳都有點如踩棉花包一般,但還是咬牙起來——因為她堅持開車送李哲去機場。
“別哭了,約翰的公司不是雇傭你為華夏的代表了嗎,估計過不了兩個月,就能過去了,到時候還能見麵。你爸媽什麼時候過來?”到了機場,趙鶯鶯抱著李哲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就是一個勁兒的流著眼淚,李哲說道。
因為約翰公司要雇傭自己,以後就不能如現在這樣自由了,要經常往返於華夏,所以,趙鶯鶯打算讓爸媽過來,一是能減輕一點哥哥的負擔;二是父母可以幫著照看一下小丫丫。
父母原本還有些猶豫,不過,哥哥、嫂子倒是十分願意。因為二老這一走,所有的家產可都是兩個人的了,別墅加上出租的門頭……還有就是,二老去了國外,將來孩子留學就有了希望。
讓兒子和兒媳這麼一勸,二老最後還是答應趙鶯鶯過來,現在正在辦手續呢。
聽他這麼一說,趙鶯鶯這才止住眼淚,狠狠的在他的嘴上親了好幾口,這才放開他:
“爸媽正辦手續呢,我告訴哥了,遇到不明白的,就去找你。”趙鶯鶯說道。
這一次兩個人見麵,包括從華夏回到這裏,趙鶯鶯心裏已經沒有其它的想法了。因為她知道,自己離不開李哲他,把他當成了丈夫。
她才不管以後李哲會不會娶別的女人呢,就算是娶也無所謂。
“好,回去我就給他們打電話,手續我來辦吧,盡快讓他們過來。”李哲點頭說道。
“父母過來,我就飛回去。”趙鶯鶯說道。
以目前看,就算給約翰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他也會投資的,因為他想利用硼礦這塊地兒,在華夏立個樣板。
“行,反正北源也有房子。”李哲隻好答應道。
從上飛機到下飛機差不多二十個小時,李哲這一次徹底的撈回了覺,在飛機上,除了吃飯和上衛生間,就是一個字:“睡”。
所以,從飛機上一下來,李哲滿血複活了一般。
一出安檢大門,看到安娜帶著兩名全副武裝的保鏢來接自己,李哲瞬間愣了一下:
“出什麼事兒了?”李哲看著安娜問道。
“沒什麼大事兒,路上怕不安全,上車吧。”安娜說道。不過,從對方略顯緊張的神情,李哲還是看出了什麼。
說起來,雖然這裏的治安不如華夏,不過,如果不是有什麼事兒,絕對不會這樣誇張的帶兩個保鏢。
“怎麼回事兒?”兩個人坐到車的後麵,李哲問道。.伍2⓪.С○м҈
“是家族內部,我二叔的兒子,比我大,也就是我的堂哥,叫內馬,留學回來鼓動我爺爺,說是要接管家族的公司。”安娜不好意思的一笑說道。
“公司不是你父親的嗎,怎麼就成了家族的了呢?”李哲不解的問道。
“鑽石公司是我父親的不假,不過,當年為了照顧叔叔和姑姑們,父親決定把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給了家裏人,實際上,我和父親占公司的百分之八十股份。”安娜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