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這麼久第一次回到曾經生死戰鬥過的地方,李哲還是有些激動。
“怎麼,是不是想說點什麼呀?”出了機場,一看到李哲眼睛泛紅,前來接機的文靜,感慨著問道。
文靜,一個很容易讓人被名字迷惑的女人,也就是李哲之前所說的那位大學教練、自己曾經的搭檔。
“知道我為什麼激動嗎?”坐上車,李哲情緒穩定了一些,說道。
“因為你終於現實了幹一番事業的目標。”文靜說道。
聽她這麼說,李哲搖了搖腦袋,然後輕輕的歎了口氣。
“什麼意思?怎麼還學會深沉了?這可不是你的性格呀。”一看他這樣的表情,文靜用略帶吃驚的眼神兒看著他問道。喵喵尒説
“我離婚了。”李哲說道。
聽他這樣說,文靜被驚得腦袋差一點沒撞到車頂棚上:
“你離婚了?我沒聽錯吧?你可是……”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確實,在這裏的時候,我是寵妻出了名的,所以才那麼自律,從來也不和他們一樣,一有機會就出去瀟灑,但我確實離婚了。”李哲說道。
“等一會兒,哲,不會是她做出對不起你的事兒了吧?媽的,應該是這樣的,否則,以你對她的感情怎麼可能舍得分手……”因為兩個人亦師亦友,而且還是生死搭檔,所以,文靜一直叫他哲。
“都過去了……不過,還是應該感謝她的。如果不是她,當年我怎麼可能入這一行呢?沒有了這一番的經曆,當然也就不會有現在的這番境遇了,這可能就是命裏注定吧。不說她了,你可一點的沒變。還和以前一樣漂亮,我真懷疑你是不是整天的坐在辦公室裏了?”李哲看著她說道。
“我倒是想,那得坐得住呀。可能天生就是這個命吧,不管在外麵怎麼操勞,就是曬不黑。對了,老板說你現在發展的比他都風光,真的假的?”文靜一點也不客氣的問道。
“跟老板沒法比,不過,也算是小有成功吧。對了,在電話說的那件事兒,你是怎麼考慮的?”李哲問道。
邀請她去鑽石礦的事兒,李哲在電話裏透露了一點信息。
“你發話了,我怎麼敢不聽呀。其實我早就想離開這裏了,一時沒找到合適的工作……”文靜說道。
李哲離開後,她就有了這種想法,因為李哲在的時候,作為搭檔,非常關照自己。他一走,雖然還有幾個華夏的同胞,但心裏總是有一種失落的感覺。
“待遇嗎,一個月二萬美元,主要就是保護我在那裏鑽石礦的經理,是個女的,比我們小。如果沒有特殊任務,年底能保證你最少拿到五十萬美元(薪金加獎勵)。
如果你想轉型,承擔一些管理任務,報酬另加。當然了,年底的時候,我的紅包也會有的。”李哲說道。
“哲,跟我說實話,你生意做的真的這麼大了嗎?”一聽李哲這樣說,幾十萬美元玩似的,文靜用疑問的眼神兒看著他,問道。
“大嗎?沒覺得呀。”
“還不大?在國外都有自己的鑽石礦了,國內還有珠寶商行,聽老板說,一年僅在他這裏就能進貨六、七千萬(華夏幣),按照我了解的行情,一倍的售價沒問題吧,那就是近一點五個億……”文靜幫他計算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