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坤一見到李哲從車上下來,幾步跑上前來,抱住李哲,一句話都沒說出來呢,眼淚“涮”的一下,可就流了下來,如果不是有這麼多的手下在場,絕對會哭出聲音來的。
“老板,我這不是來了嗎,有什麼事兒,咱進裏麵說去。”李哲眼睛紅紅的說道。
雖然當年自己隻是個保鏢,但老板從來沒小看過,當兄弟一般,尤其是聽說自己要在華夏開珠寶商行,二話沒說,就運過去幾千萬的翡翠,直到現在,還一批壓一批的付款呢。
這可不是誰都能辦得到的,李哲怎麼可能不知道這裏麵的那份情意呢?怎麼可能不激動呢?
倒了多半天的時差,晚上的時候,坤為李哲接風,不過,並沒有找太多的人,隻是把文靜等幾位李哲華夏同胞請了過來。
這些人雖然聽說李哲發展的不錯,但並不知道太多的內情。
因為有了文靜之前的介紹,所以,李哲盡量不往老板被哥丹欺負上聊。不過,他不聊不等於老板不說,不等於這幾位華夏的同胞不憤憤不平。所以,還沒等第一杯酒喝下肚呢,氣氛可就上來了。
“老大,您說說,這不是欺負人嗎?三個翡翠礦,隻給了一千萬,和搶有什麼區別?不就是欺負我們沒有人嗎?還他媽的拉來兩個外國的教頭……如果你在這兒,那個小混子怎麼可能敢這樣肆無忌憚?”情緒一上來,一位過去的同事,紅著眼睛說道。
可能是習慣了吧,就算李哲離開這麼久,對方依然還叫他老大。
“就是,當年那個小混子不可一世的時候,如果不是老大一槍壓住他,說不準早就動手了呢。”有人附和著說道。
“得,別捧我了。說句實話,剛路過鎮中心廣場看到受訓的那些人後,我還真的感到這個哥丹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一個翡翠礦竟然養活了那麼多的安保人員,而且下了這麼大的本錢請來西方的退役老兵來當教官,不想稱霸都難。
現在想起來,這家夥當年參加那場比賽,還真是帶著想法的,還好,僥幸贏了對方,否則,今天的這種景象可能在幾年前就上演了。
對了,這個哥丹之前是在哪個武裝組織掉的那條胳膊?是現在背後靠山的那個嗎?”李哲還是很冷靜的,看著大夥問道。
如果連這些都不知道,那老板坤,敗得可真不冤。
“是的,當時就是為救現在這個組織的總司令才傷的胳膊,最後沒有保住,鋸掉了。後來對方給了哥丹一筆錢,回來後買了一座翡翠礦,才有了現在的規模。”聽李哲這樣一問,坤在一旁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不過,那個靠山是什麼時候開始請外國教官的?我在這兒的時候,還是咱們華夏的教官呢。”李哲聽坤這麼說,沉吟了一下,問道。
“老司令走了之後請來的,時間倒是不長,不過,這兩個西方的教官還真夠狂妄的,竟然放出口風了,說這裏的武裝組織和保鏢,有一個算一個,不論是槍法還是身手,隻要能和他們走上三個回合的,就算對方贏,願意給對方五十萬。”有位同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