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當然明白,灣仔的老大這麼說,除了主動的示好之外,對他們也有好處,因為誰都不想引火上身。
不過,李哲還是收下這份好意。
“既然現在我們是一家人了,以後那條街上有什麼事,還請你們多多關照,當然了,我也會安排一下,絕對不會讓你們白關照的。”李哲說道。
在這裏能有這樣一支可供支配的人,對李哲來說,也是好事兒。
聽李哲這麼說,老大受寵若驚得好半天才說出話來:
“李先生,保護這條街是我們灣仔人的責任,是應該的,誰讓我們是同族人呢?有他們做灣仔的後盾,以後沒人敢小看我們了。”灣仔的老大激動的說道。
能成為這一片的老大,腦袋當然不笨了。李哲訓練出來的這二十來人,雖然是為了自保,但要是與他們聯手,嘿嘿,以後在這個城市,沒人敢小看灣仔了。
與灣仔的老大分手,李哲回到酒店,準備休息一會。
還沒等躺在床上呢,手機響了起來。
拿起來一看,沒有來電顯示,李哲知道,一定是華夏那邊打來的——國際長途都是這樣。
“是誰這個時間打來電話,難道有什麼事兒嗎?”李哲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電話接了起來。
按照時間推算,這個時間,華夏那邊應該是半夜。
“白琳琳?有什麼事兒嗎?現在你那裏應該是半夜吧?”電話一接起來,白琳琳的聲音傳了過來,李哲有些意外的問道。
“夏聰聰判了,十年,現在你高興了吧?”白琳琳在電話裏說道。
“這麼快就判了?不對呀,白琳琳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呀?他判不判跟我有什麼關係呀?又不是我把他抓進去的,是他自己作死。跟我說這些,是不是有點……”反應過來的李哲,馬上回懟道。
“行了,我還不知道你?恨不得他死在裏麵才好呢。”
“沒錯,這樣的人渣死在裏麵就當是給社會減負了,是好事兒,但我告訴你,白琳琳,姓夏的是死是活,跟我李哲沒半毛錢的關係,你用不著這樣的態度跟我說,跟我也說不上。要怨,就怨夏家沒教育好……這叫什麼事兒呀,我又不是他老子,跟我說什麼呀。”
“那什麼跟你說得上?”聽他這麼說,白琳琳反問道。
“什麼都跟我說不上。”李哲硬梆梆的回道。
“真的?那我問你,還有幾個月我就要生產了,這種事兒,跟你說得上嗎?”一聽李哲態度這麼強硬,白琳琳不但沒有生氣,反而說話更溫柔了。
“白琳琳,你是不是想碰瓷呀?沒錯,這件事是跟我有關係,但是,那時候,我們還沒分手對吧?而且咱們也說好了的,先不要……”
“李哲,你……你竟然這樣說我?說我碰瓷?好好,李哲,你給我聽好了……”可能李哲的話真的刺激到了白琳琳,所以,聽他這樣一說,白琳琳瞬間被氣得話都說不完整了。
白琳琳一生氣,李哲馬上感覺到自己剛才說話有點過分了,畢竟現在她是這樣的身體,是一位還有幾個月就要生產的孕婦。這個時候惹她生氣,萬一氣出點事兒來,那麻煩可就大了——不止是她一個人麻煩,兒子也有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