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麼說,瑪麗又盯了他好一會兒,神色一暗,歎了口氣:
“如果我說,槍是在南非找到的,你相信嗎?”
“相信,我剛才不是說了嗎,你哥就是在那裏失聯的,所以,發現槍也不意外。難道他與人發生了槍戰?”李哲問道,眉頭微微的一皺。
瑪麗搖了搖腦袋:
“那就不知道了,這把槍是在你們呆過的那個城市海邊懸崖下麵的礁石上找到的。雖然槍是找到了,但那處的海水太深,而且還要鯊魚出沒,所以,人和汽車的殘骸都沒有撈上來。如果不是無人機偶然在懸崖下麵的一塊礁石上發現這把槍,可能都不知道我哥是從這裏掉下去的。”瑪麗說道。
“就發現這一把槍?沒有其它的東西嗎?”李哲裝出關心的樣子,問道。
“到是想,不過,那個地方除了有兩棵被車子撞斷的小樹外,什麼也沒有。”瑪麗可能已經不再懷疑李哲了,說道。
“那就是說,衝到懸崖下麵的時候,並沒有發生槍戰……我能問一下,你哥平時喜歡吸煙或者那種東西嗎?”李哲又是沉思了一會兒,一本正經的問道。
“什麼意思?”聽他這麼說,瑪麗問道。
“我的意思是,如果掉下懸崖之前,並沒有發生槍戰的話,很有可能因為那東西過量,衝到懸崖下麵去的,因為那東西會能讓人失去判斷能力的。”李哲說道。
聽他這麼說,瑪麗眉頭緊鎖,沉思了起來。過了足足有十來分鍾,才再一次開口:
“我哥是不是動了那東西,我不知道,不過,加上保鏢,幾個人一起失蹤,或者是衝下懸崖,這種可能性不是很大,所以,我懷疑還是受到了襲擊。”
“其實,衝到懸崖下隻是一瞬間的事兒,就算車裏的人再多,也很難反應過來的。”李哲說道。
這樣的解釋最好不過了,一旦對方相信,就不會再追究什麼了。
“你什麼時候去南非?”瑪麗問道。
“估計下個月吧,我平均一個季度過去一趟。”李哲說道。
“好,等你過去的時候,告訴我一聲,到時候我帶你去車子衝下懸崖的現場。”瑪麗說道。
聽她這麼說,李哲在心裏暗歎道:
“還用你帶我去?那個地方我比你熟得多。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沒有發現打鬥的現場。雖然自己當時非常仔細的過了兩遍,不過,沙地上或者石頭上,應該留有一些血跡的,難道沒有人發現?”
“怎麼,你不想去看一下?”一看李哲好半天沒有反應,瑪麗問道。
“我去看有什麼用呀,如果執法部門都沒看出來什麼,我去也是白搭。對了,你不會就是為了給我看兩張照片,特意過來找我的吧?”李哲看著她問道。
“我想問一下,那個境外和你在一起的女人,就是大學的老師,她現在去了哪兒?”瑪麗問道。
“你是說張楠老師嗎?她一離開境外,我們就沒聯係,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裏,可能在你們米國的麵兒大。”李哲說道。
“不可能,我特意到她交流的學校找過,她已經於一年前就結束了交流,雖然在學校找到一份工作,不過,也是臨時性的,而且她的那位伴侶說她已經把學校的工作辭退了,應該還在華夏。”瑪麗看著李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