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朋家的能量確實有點大,直到晚上十點,還有人給李哲打電話,有的直接,有的委婉,勸說李哲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開始的時候,李哲還有精力與對方解釋一下,這不是我的事兒,是瑪麗……跟自己沒有關係。
但後來,李哲連解釋都懶得說了。
而一些不算太熟悉人的電話,幹脆也不接了。
因為晚上沒太休息好,所以,第二天早上九點,李哲才從床上爬起來。
看了一下手機,有四、五個未接電話。
其中有一位是孔玲的。
李哲想了想,怕是工作上有什麼事兒,還是給孔玲打了過去。
“我的天,終於回電話了。你在哪兒?”電話一接通,孔玲急切的說道。
“我能去哪兒,在別墅呢。你不知道,昨天直到半夜還有人打電話,根本就沒休息好。怎麼,有事兒嗎?”
“沒事兒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什麼時候來辦公室?用不用給你準備點吃的?”孔玲問道。
“我衝個沐浴就過去,瑪麗過去了嗎?”李哲問道。
“她也沒過來呢,我在辦公室等你。”孔玲說道。
“估計昨天晚上她的電話也不會少的,這事兒鬧得有點大了。”李哲歎了口氣說道。
“豈止是大了,下午大使館的人要過來,而且上麵的大佬陪著,我們準備一下吧,畢竟是涉外事件,估計是來給瑪麗解釋的,我可聽說了,上麵已經組成了工作組進駐到江南外管部門,昨天來的那幾位主管已經全部被停職了,我估計不止是江南的這幾位,還會有人被停職的。不跟你說了,門衛有電話打進來,我接一下,你快過來吧。”孔玲說著話,把電話掛斷。
李哲苦笑著搖了搖腦袋。
衝了個沐浴精神不少,李哲喝了杯牛奶,直接來到辦公室。
“老板,有一位女士帶著兒子在辦公室呢,說是找您的,孔總正在接待。”李哲一來到辦公室,秘書趕緊過來,說道。
“女士?我認識嗎?”李哲問道。
“應該沒來過,我問了一下,是從河東過來的,應該是個領導夫人,說話很硬氣。”秘書很委婉的說道。
“河東來的?說話還挺硬氣?你沒告訴她這裏是江南嗎?”聽秘書這麼說,李哲眉頭一皺,說道。
“畢竟是客人……”
“客人也分什麼樣的,如果到我們這裏還想說上句兒,就直接給回懟回去,在咱們集團,不慣這種人。她硬氣,我們更硬氣。”李哲輕輕的拍了拍秘書的腦袋說道。
“我不是怕給咱集團帶來負麵影響嗎?老板,您不知道,當年在大學的時候,我可是最佳辯手呢,別的不敢說,懟人不用學。”秘書調皮的一笑說道。
“記住了,隻要是維護集團利益的事兒,就算是得罪對方也無所謂。”李哲說完,這才轉身往辦公室走去。
李哲推開辦公室的門,一眼看到坐在沙發上的一位揚著腦袋的中年婦女,而在她一旁的,正是之前見過的江朋。
孔玲一看李哲進來,馬上站了起來:
“李董,這位是河東來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