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是有點慌神了,越怕什麼,越來什麼。
兩個人剛下到一樓,還沒等走出大廳呢,一行人在李哲的陪同下就從外麵走了進來。
女人帶著兒子江朋再想躲,已經來不及了。
“江夫人,怎麼現在就走嗎?噢,我來給各位領導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江朋,給相關部門打電話,限製瑪麗女士出境的江朋。這位是他的媽媽——也就是河東那位大名鼎鼎江副職的夫人,今天她們兩位來我這裏興師問罪的,警告我,如果我們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要把我的企業給封了。
看來還要感謝各位領導及時趕到,否則,在晚一會兒,可能你們的車隊連我企業的大門都進不來了。
唉,我真有點想不明白,一位江東的副職夫人,權力怎麼這麼大呢?指著我的鼻子說,她一個電話,就可以把我的企業給封了,讓我在華夏混不下去。”李哲說到這兒,眼睛一紅,眼淚直在眼圈兒轉。
聽李哲這麼說,那位陪同大使過來的委員,不由得停住了腳步:
“李董,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就在一分鍾之前,這位江夫人在我的辦公室裏說的這些話。”
“如果真的是這樣,這位河東的江副職,權力比我還要大呀。”委員冷冷的說道,然後繼續往前走去。
女人漲紅著臉,狠毒的瞪著李哲,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崔叔,我正要去找您呢……”
江朋眼睛足夠尖,一眼看到陪同在這些大佬、走在最後麵的崔英,趕緊上前一步,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的說道。
崔英怎麼可能沒看到女人和江朋呢?這個時候,他可不敢主動和女人打招呼。
不但不敢主動的打招呼,而且還有意的往後躲了一下——他的意思是,不想讓女人和江朋看到自己。
可就算是這樣,崔英還是沒能躲過去。
江朋主動跟自己打招呼,就算崔英心裏再不願意,這種場合,他也不可能裝聾作啞呀,隻好硬著頭皮答應了一聲兒:
“是小江呀,我現在有接待任務,有什麼事兒,以後在說。”崔項一臉尷尬的說道。
“我給浩南打電話,他說讓我找您……”
“對不起,我真的有事兒。”
聽江朋還這樣說,崔英掐死對方的心都有了。
他趕緊應付了一句,隨著陪同人員往前走去。
“崔英,什麼意思呀?你不會是想拉完磨就殺驢吧?”一看崔英如此的敷衍兒子,女人不高興了,臉色一沉,走到崔英的跟前,聲音不大的說道。
女人之所以這麼說,因為崔英之所以能空降到江南,正是女人的哥哥說的話——崔英是財大畢業的,那時候,女人的哥哥正是財大的兼職老師,給崔英上過課。
崔英正是借著這條線,才有了今天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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