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崔英說要去河東任職,李哲不由得心裏一動: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江朋一定會通過什麼渠道把那邊的煤賣回到河東的,否則,他不會手裏有那麼多錢。所以,你要想找到他,可以用這條線索試一試,隻是不知道你去河東擔任是什麼角色。”李哲說道。
從紮門烏德進口煤炭,這種生意李哲早就聽說過,他還曾經動過到那邊開采煤炭的念頭呢,因為一點的經驗也沒有,而且在紮門烏德又沒有朋友,所以,最終於還是打消了這樣的念頭,去了自己最熟悉的南麵。
而李哲之所以判斷江朋的煤礦很掙錢,因為他心裏明白,接手煤礦並不是小錢,估計把賣掉米國房產的錢全都扔到了裏麵。
而殺手之所以手下留情,給江朋留一條活路,沒有二百萬是辦不到的。這些錢,很可能是煤礦掙的錢。
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裏掙到二百萬,嘿嘿……
“上麵調查了我,沒有違法的事兒,而且我兒子又沒有了,可能是可憐我吧,所以安排我接江海濤的位置。這也算……上天有眼吧。放心,要是真的有人從江朋手裏購得煤炭,就算是職位不要了,我也要切斷……”崔英說道。
“其實,你也用不著這麼極端。”聽他這麼說,李哲想了想說道。
“您的意思是……”聽李哲這麼說,崔英怔了一下問道。
“我的意思是,想什麼辦法,逼這個幕後老板露麵……就算他不露麵,也可以坑他一把。現在的貿易不是那麼好做的,欠錢也是正常的事兒……”李哲說到這兒,意味深長的一笑。
“您的意思是……”聽他這麼說,崔英似乎明白了什麼,問道。
“您想呀,不管生意多麼的掙錢,隻要不能按時回款,很有可能就做不下去了。煤礦的開銷不會小的,隻要壓上一、二個月,就算是不黃,它也生產不下去了。
一旦涉及到煤礦的生死存亡,您想想,這個江朋能淡定得了嗎?不是有這樣一句話嗎,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就算明知道冒險,他也要出頭的。
隻要他出頭,剩下的事兒,就簡單多了。”李哲說道。
“對呀,這招太好了,我怎麼沒想到呢?到時候我不但讓他煤礦開不下去了,還要把他抓回來,投進大牢,讓他們一家在大牢裏過年。”崔英狠呆呆的說道。
“你這家夥,夠壞的,出這樣的損主意。告訴我,你是不是對那邊的煤礦有什麼想法?”李哲和崔英通完電話,坐在他一旁的瑪麗看著他問道。
這段時間,兩個人一直在新區,盯著幾個項目呢。而老婆黃冰冰在米國待產,所以,晚上沒有特殊情況,瑪麗都要跟李哲在一起的。
“最近我查了一下那邊的煤礦情況,還別說,利潤空間真不小,一個年產十萬噸的小礦,一年的純利潤就達到了千萬,如果五十萬噸或者百萬噸的大礦……不過,還是先看看在說吧。至於出這些主意,也是為我們好。這個江朋呀,還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竟然連職業殺手都被他給擺平了。你想想,這樣一個潛在的對手,如果崔英替我們解決了,絕對是件好事兒。所以呀,幫他,等於幫我們自己。”李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