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比科認輸了,裁判才上前,象征性的把兩個人隔離開來。
“哈斯,你果然沒安什麼好心思,不過,這一次你是害人害己。比科不會放過你的,打成這樣你都不讓裁判中止比賽,借刀殺人,這一招真夠陰的。
而且你明知道比科打不過李董,還忽悠大家下比科的注……四千多萬,你們說說,是不是被他給忽悠了?以後呀,你的日子不會好過的。”珍妮一聽比科罵哈斯沒安好心,馬上明白了什麼,站在起來一臉不屑的看著哈斯說道。
既然你沒安好心,好呀,你也別想消停了,現場配藥,嫁禍於人,誰不會呀,讓你也難受一下。
“關我什麼事兒?下注是自願的,我又沒拿槍逼著誰。還有,中止沒中止比賽,那是裁判的事兒,跟我有關係嗎?有什麼不服氣的,去找裁判呀。”這種場合,哈斯怎麼可能承認珍妮說的呢?他可不想把槍口引到自己的身上,六、七十號人,都是有背景的二代,就算自己再牛X,真要是這個鍋自己背上,以後就別想在米國混了。
裁判一聽哈斯這麼說,找自己,更不敢背這個鍋了:
“是他告訴我不許中止比賽的,而且還跟我說,就算有人被打死了,也沒關係,不讓我承擔責任。掙誰的錢,聽誰的話,這個道理我還不懂嗎?不讓停止比賽,都是他安排的。”裁判趕緊指著哈斯的手下說道。
一聽裁判這麼說,在場的所有人,瞬間把目光盯在了那名手下的身上:
“我……我什麼也沒說,不關我的事兒……”手下臉色一白,趕緊辯解道。
在場的這些人,別看不敢得罪哈斯,但對他的手下,可沒那麼好的態度了,尤其是與比科關係比較好的那幾位,一看比科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就不說了,關鍵的是胳膊、腿都斷了。
比賽的時候,大家都看到了,如果不是這家夥的安排,華夏的那個人不可能下手的,所以,瞬間把所有的怨氣、怒氣,全都集中在他這個替死鬼身上。
“媽的,原來你是在背後搗的鬼,你現在就告訴大家,是誰讓你這麼做的?”與比科關係最鐵的三個人,怒氣衝衝的走過來,把哈斯的這名手下拖住,問道。
哈斯的手下此時嚇得話都說不出來了,用好種可憐兮兮的眼神兒看著哈斯。
哈斯才不傻呢,這個時候才不會承認他是自己的人呢。所以,根本就不看他。
手下到是想說自己是哈斯的人,所有的一切,都是哈斯安排的,不過,一看哈斯連多一眼都不看自己,不由得在心裏,把哈斯的十八代祖宗問候了一遍。
“既然你不說,那就是你的主意了。看著你人模狗樣的,沒想到心裏這麼陰暗、陰損,竟然想讓比科死在上麵。好……今天也讓你嚐嚐斷胳膊、斷腿的滋味兒。”三個人說完,拉起他就往場地中心走去。
“我沒有暗害比科,我是想讓那個華夏人……”哈斯的手下一看,如果自己還什麼也不說,今天怕是過不了這關了,很可能和比科一樣慘,趕緊大聲的說道。
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聽他這麼說,一旁的珍妮再也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