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這麼一走,還把秦京茹整懵了,我能有什麼事兒找你?
我有什麼把柄落到你手裏了嗎?沒有吧!
「切!不找就不找,以後我能有什麼事兒?兩毛還不要,我還舍不得呢!」
秦京茹回到家裏,放下肉,從抽屜裏拿出錢匣子,一邊掏錢往裏放,一邊說道:「哎呀!
姐,真不是我不顧你啊,大茂說的對,你家就是一無底洞,我要是顧著你,我家也得完蛋。」
……
「回來了,今天給你做的蔥爆肉,快嚐嚐!」秦京茹正在擺快子,門一響,許大茂回來了。
「酒呢?」
「在那呢!」
「這個給你,收好了!」許大茂遞給秦京茹一個信封,裏麵鼓鼓囊囊的。
「這什麼呀!」
「工業券!一百張!」
秦京茹喜出望外:「誰給的?」
許大茂打開酒瓶蓋,給自己倒了一杯:「不該問的別問!讓你收好你就收好得了!」
「冬冬冬!」
正這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
誰啊,這都天黑了,還敲門。
「進!」
一推門,一個意想不到的人進來了,閻富貴!
「下班了!」閻富貴一臉的笑臉。
「你有事?」許大茂掰著白麵饅頭,隨手遞到嘴裏。
這漫不經心的樣子,讓閻富貴很不是滋味!
好你個許大茂,院子裏何雨梁對我都叫一聲三大爺,你個區區副主任,就這麼囂張?
不過這事兒該說還得說:「哦,是這麼回事,這不眼看著快過年了嗎?我就想著,咱們這全院大會該開了。」
「那就開你的吧,跟我說什麼啊。」許大茂漫不經心的說道。
閻富貴心裏一撇嘴:你說你不在乎,不在乎把二大爺給扒啦下去了?
上次在我家給何雨梁道歉,你可不是這麼說的,嘴上說著不管事了,回頭就把二大爺扒拉下去了。
你看人何雨梁,說不管,就不管,平常大院裏一句話都不說,人林淑雲開會也是坐在一旁,看個熱鬧。
「你看這就不對了,咱院裏何雨梁從來不管大院的事兒,你這官又是最大的,我不跟你打個招呼,那成麼?」
許大茂吃著飯,聽著閻富貴的話有些不耐煩,本來想打發走他,忽然就想到了剛被他扒拉下來的劉海中。
「也對啊,你呀這麼著,你在會上就強調一條,警告某些人,給我夾著尾巴做人!」
「這某些人是誰,那得你說出來啊!」閻富貴有些不樂意了,什麼意思?我跟你打個支會是抬舉你,你真把我當成你的狗了?
「什麼意思你啊?我讓你說你就說,怎麼著三大爺,你是想和二大爺作伴去?
就剩你一位大爺了,你是想讓我給你也挪個位置?記住我那句話,夾著尾巴做人!」
「你這話我不愛聽啊,我這人不合規矩的事我不做,過頭的話我不說,我跟你打個招呼是尊重你。」
剩下的話閻富貴沒說,那意思許大茂也聽出來了~你讓我當你狗,那我可不幹!
許大茂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行行行,這事兒跟我沒關係,你愛開就開!我不摻乎!」
「這不就完了嘛!」閻富貴看了許大茂一眼,轉身走了。
「把門給我帶上啊!」秦京茹扯著嗓子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