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現在唯一的樂趣就是氣何雨柱了,他基本上已經確診了,這輩子別想有孩子了。
何雨柱胖子這個徒弟,是許大茂費了好大力氣才淘弄到的,現在拿來氣何雨柱,許大茂覺得這力氣沒白費,錢沒白花。
何雨柱看著胖子,本來倆人還有那麼一點兒的香火情,何雨柱這人也不是那得理不饒人的。
連劉嵐這樣以前在廚房經常和他做對的人,他都收留了,收留一個胖子也不是什麼不可以的事兒。
是,前一段時間軋鋼廠食堂改造,大部分原先食堂的人都被清退了,但是基本上和何雨柱打一聲招呼,不那麼太為難的情況下,何雨柱都會給個位置。
胖子又不是不知道,現在他出現在這裏,還是以何雨柱徒弟的名義,這很明顯是給何雨柱難堪啊!
“師父!”胖子笑嘻嘻的打著招呼。
“誒,別!你可別叫我師父,我可不記得我教過你!橋歸橋,路歸路,師父可沒有瞎認的。”
“師傅,你不能這麼說啊,當初我和馬華……”
“馬華是我徒弟不假,從我遭難下車間就跟著我,這徒弟我什麼時候都認,但是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愛幹嘛幹嘛去,甭跟這兒給我套近乎。”
何雨柱對待他,是一點兒不留情麵。
“嘿?何雨柱,叫一聲師傅你還真當你是師傅了?你還以為你是軋鋼廠的食堂主任呢?
告訴你,現在爺現在是給許總當私人廚師,掙的錢比工廠多多了,跟你套近乎?你想得美!”
“嘿?你丫的,跟誰爺呢?姥姥!”何雨柱眼睛一瞪,擼胳膊就要收拾這倆礙眼的玩意。
許大茂一看這情況:“幼,傻柱,你這是要競爭上崗嗎?我今兒高興,你也別打胖子了,我多花點兒錢,雇你們倆……”
何雨柱……
這架咋打?打了豈不是讓別人看笑話了?
何雨柱看向許大茂,許大茂一哆嗦:“誒,傻柱我告訴你啊,現在是文明社會,別動不動就動手,小心我去派出所告你,讓你陪。
看見沒,皮爾卡丹的西服,意大利的貨,金利來的領帶,港島的。
就這一身衣服,頂你一年的工資都拐彎,你賠得起嗎?”
何雨柱……
皮爾卡丹什麼時候值上百萬了?
何雨柱眼珠一轉,畢恭畢敬的點頭弓腰~
“許總!”
“哎,懂事兒!”許大茂看著何雨柱這麼恭敬的樣子,好像吃了人參果一般,舒坦的很。
“您一直說您這衣服我賠不起,是,這衣服挺貴的,我賠不起,但是你這一直表衣服,合著你本身就靠這身衣服加價兒呢?
去了這身衣服,你這空心兒老太監,糟胚棺材瓤子,根本就不值兩毛錢?
還有,您拿著您那錢啊,趕緊去街上,看看有賣兒子女兒的沒有,多花倆錢兒,不寒磣,一輩子沒人管你叫爹,那才寒磣,而且很寒磣!”
何雨柱說完,轉身就走了。
“誒!傻柱你!”
許大茂氣的是暴跳如雷啊!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何雨柱這是專門往命根子上刨啊。
偏偏這許大茂還沒辦法反駁,嘴上說不過,動手打不過,還能怎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