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一成聽喬二強這麼說:“哎,這話~更不對了!”
哦,不是纏郎不是賴漢,和著我是烈女是嬌妻是吧?
宋清遠哈哈大笑:“哈哈哈,一成啊,我本以為你的陰陽怪氣已經頂天了,沒想到,強中自有強中手啊。
二強,這方麵你真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了。”
宋清遠笑的扶著二強豎著大拇指。
喬二強拱了拱手:“謬讚,謬讚,我這就是陳述一個事實而已。
其實這也難怪,家庭拖累,沒辦法!我大哥這人啊,洗衣、做飯、縫縫補補……
家裏拆個被、改個衣服,我沒訂婚之前,都是我大哥的事兒。
說句心細如發也不為過,另外我大哥這性格隨我媽,逆來順受的。
這性格再加上這長相,很容易被渣女渣,而且,隻要人家女的放下麵子追他,他根本不會拒絕。
他的存在,很純粹的證明了什麼叫做女追男隔層紗,這年頭,好女人誰上趕著追男的啊,所以他一臉姨媽笑說他交女朋友了,我就斷定他碰見渣女了。.伍2⓪.С○м҈
要是說有人介紹的,這還有可能是好人,追他的,我不是針對誰啊,肯定全都不是好人!”
宋清遠驚呆了,這分析,把人性和喬一成都分析到了極致。
“瞎說,你又沒看見人,你怎麼就那麼確定了?”喬一成倔強的反駁道。
“你呀,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你說說,你們怎麼認識的?”
喬二強斜了喬一成一眼說道。
“這個我知道,這個我知道,他們認識的時候,我是親身經曆者。
一次我們去拍一個現場,因為車壞了,所以晚到了一些,進門的時候撞了她一下。
然後她就和找別扭一樣,擋在我們鏡頭前麵,左搖右晃的找茬兒,不過話說回來,你哥對女的確實高看一眼,商量讓她挪一次,她又晃過來了,你哥居然退一步,幫我抬著鏡頭挪了一下。
最後等我們出來的時候,你猜怎麼著?帶著我們台台標的話筒套丟了。
那時候你哥剛挑大梁,這要是丟了話筒套,那就是大事件兒,弄不好一擼到底也不是什麼稀奇事兒。
如果話筒套被撿去做了違法的事兒,追究責任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
你哥回去找了,就從這個叫葉小朗的手裏拿回了話筒套,後來我也不知道她怎麼著和你哥說的,人請了個客,坦白了一下,說話筒套是她偷的,然後你哥就不了了之了。
至於後來發生的事兒,那更叫一地雞毛,前一段時間你家不是誰去邊疆了嗎,你哥心裏有事兒,要不然被吃幹抹淨都不一定了。
就那麼個大姑娘,跑到我們電視台,說的那個話啊,我都沒法學出口。
也幸虧你們家出了那麼大的事兒,你哥沒空,要不然……
嗬嗬,過年這時候給你添個侄子都說不定。”
“沒那麼誇張,沒那麼誇張!”喬一成現在回想起葉小朗的話,也有些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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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會兒,咱分析分析啊,我不以最大的惡意揣測他人,但是也不以最大的善意原諒他人。
話筒套這就和警察的槍一樣,丟了你的新聞人生也就丟了,哪怕你應聘其它電視台,人家也不會要汙點這麼大的你,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