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剛好看到趙卓然和周德泉並肩從大殿裏走出來。
雙方沒有一點言語,直接擦肩而過,如同陌生人一樣。
倒是蕭陌然心中一動,看向幾人的背影,不過並未多說什麼。
下山後,兩人繼續前往下一幅畫的坐標地點。
大半天的時間,他們接連到過三個不同的地方,可不約而同的卻是,這些地方居然都是在寺廟附近。
而當他們從最後一個寺廟出來時,卻又再次看到了周德海帶著幾名保鏢,趙卓然已經不在他身邊。
“好啦,咱們也走吧!”見蕭陌然盯著周德泉看個不停,文雯拉了他一把說道。
蕭陌然摸了摸基本沒有的胡須,意味深長的說道:“你有沒有覺得這貨有點不太對勁?”
文雯柳眉輕皺,同樣看向還沒消失的背影,“是有些不太對,上午他和趙卓然好像在寺裏停留的時間太長了,而且他們怎麼看都不像是信佛的人。”
“我也是這麼認為,這兩人的行為太可疑了。”
文雯扭頭看向蕭陌然,驚訝道:“你不會以為他們跟綁架案有關係吧!”
“也不是不可能,你想,如果真有這麼一座價值連城的礦藏,一般人就算知道了,會有能力去挖掘嗎?要知道國家在這方麵管控是非常嚴的,私人開礦必須手續齊全才行,一般人根本就辦不下來,所以必然要具有一定的實力,才能得接下這個燙手的山芋。”
文雯還是不能相信,提出異議道:“周德泉有沒有錢我不知道,可是趙卓然家的公司,可是進入全國前百的大企業,根本就不缺錢,怎麼可能冒這樣的風險。”
“查一下不就知道啦,有的人麵上富貴,搞不好背地裏比乞丐好不了多少。”蕭陌然冷笑道。
從菩提寺下山後,兩人驅車回到市區。
這時已經到了晚飯時間,兩人選擇了一家有些年代感的老式飯館,據說這裏已經開了四五十年的時間,做的大肉軟嫩入味,是很多到仁都市旅遊必選的一個打卡地。
他們的運氣很好,兩人來的時候沒有遇到排隊,直接就進了飯館。
一百多平米的大廳裏,整齊的擺放了數十張桌椅,雖然有些老舊了,卻被打掃得非常幹淨。
挑了一個角落的位置,點上幾個硬菜,這兩人就一邊聊天,一邊等待。
“我跟你們說,還真別不信,這可是我爺爺的爺爺傳下來的...”這時的鄰桌,五個三十來歲的男人正在喝酒吃肉,其中一個刀疤臉聊天的聲音隨著酒勁,越發大了起來。
“算了吧!你還見過你爺爺的爺爺?怕是夢裏見過吧!哈哈哈”一個瘦小的竹竿男嘲笑著刀疤臉,引得一桌人大笑。
刀疤臉大怒,借著酒勁爭辯道:“放你娘的屁,這是我爺爺親口跟我說的,我到現在都還記得。”他回憶了一下,搖頭晃腦的念道:“金非金,銀非銀,風吹見月明,月宮之中煉靈丹,隻歎爐內寒...”
念了兩句,他似乎已經記不清楚,不由得抓了抓頭,眾人見他撒酒瘋的模樣,又再次大笑起來。
蕭陌然聽著這似詩非詩,似詞非詞的話,感覺到一陣好笑,也不知道是哪個家夥胡編亂造的。
“你就別丟人了,就你這兩句,你到仁都鄉下打聽打聽,隻要上歲數的人,誰不知道,還敢來蒙我們哥兒幾個。”竹竿男像是針對刀疤臉似的,找到機會就使勁的嘲諷。
刀疤臉這時也被說得有些尷尬,被竹竿男這麼一說,這火瞬間就上頭了,站起身來就要動手,卻被一旁的幾人按了下來。
眼見氣氛全無,幾人也沒了喝酒的興致,拉拉扯扯的付了飯錢,搖搖晃晃的走了。
蕭陌然和文雯觀望著這幾個酒鬼的動靜,本來還以為有熱鬧可看,現在人都走了,隻能相視一笑。.伍2⓪.С○м҈
這時一位中年男人端著菜走了過來,對兩人笑道:“兩位別介意,咱們仁都自古以來尚酒,時不時的就愛喝上兩杯,遇到一些酒品不好的家夥,撒潑耍賴也是常事,你們習慣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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