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老五死的那幾天,我剛好有事去了別的地方,等我回來的時候,人都已經埋了。”喬進年悶悶的回答道,“後來我聽老二和老三說,老五是突發急病死的,但到底是什麼病,大家都不清楚。”.伍2⓪.С○м҈
“喬進元不會是被你們害死的吧?”蕭陌然懷疑道,“你們覬覦玉寶兒的美色,就把喬進元害死,想要鳩占鵲巢,抱得美人歸。”
本來蕭陌然隻是想嚇一嚇喬進年,他發現這個家夥就是個外強中幹的玩意兒。搞不好嚇一嚇,真能被他問出點什麼。可沒想到,喬進年聞言後,反而一點慌亂都沒有。
“我們沒有害死老五。”喬進年言詞鑿鑿,他沒有幹過,當然不會心虛。接著又遲疑了一下,補充道:“我沒有害死老五,雖然我也很喜歡玉寶兒。但是老大一向手段毒辣,我們四個人裏,對玉寶兒最為癡迷的就是他,保不準......”
“看來這喬家四兄弟也不是一條心,他們之間也互有猜疑,隻是之前一直隱忍不發。現在被我攻破心防,就開始推諉。不過這個喬進年應該不會是凶手,以他這種心智和性格,如果真是他幹的,肯定不會是這樣的態度。”蕭陌然心想。
離開派出所,蕭陌然獨自一人走在喬家鎮的大街上。
此時此刻,蕭陌然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心中感歎,這些人怎麼會知道,在三十多年前,這個地方居然發生了這樣一段堪比狗血電視劇的故事。雖然喬進年已經將他所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可那團迷霧還始終籠罩著。難道要直接去找喬進懷?他能像喬進年這樣好難度嗎?
他現在十分想出現一個人,給自己的破案指明方向。
不過,雖然還不是能直接向喬進懷攤牌的時候,但案情已經躍進了一大步,也足以讓蕭陌然感到小小的興奮。
回想喬進年講述的內容,各種信息在腦海中不斷回放重組。相信玉寶兒之所以遇害,起因就是因為喬家幾子的逼迫。那她身上的紅衣是自己穿上的,還是別人給她穿上的呢?
相信解開紅衣之謎,自己就離破案的時候已經不遠了!這也足可說明,自己前麵的推論沒有白費,偵查的方向極有可能是正確的!
如果按照這個思路去猜,蕭陌然猛然間頓住,難道說,那個早死的喬進元,以及玉寶兒,會不會都是被同一人所殺!?
思及此處,蕭陌然已經沒有了散步的心情,加速回到賓館。他的房間裏有幾塊專門搬來的白板,蕭陌然開始在上麵書寫。寫完之後,他就站在白板前,琢磨起案情來。
滿滿的四大塊白板,大量的案情資料,一二十個的人物關係……蕭陌然集中精神,徜徉在這眾多的線索之中,試圖撥開迷霧,看清楚它的本質。
別說,當他集中精神,平靜下來之後,還真想到了一種可能!
他忽然想起喬進年無意中的那句話來,他說‘老六當時不在場。’這句話的意思是他們殺害玉寶兒,喬進新不在場。還是他們去騷擾玉寶兒,喬進新不在場呢?
而且喬進新當時的敘述,他和喬進元夫妻關係極好。那在喬進元死後,他又在哪裏?難道他真不知道自家五嫂被幾位哥哥騷擾?可按喬進年所說,他們幾人可是經常都會去玉寶兒所居住的地方,外人不知道也就算了,他身在喬家,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本來兩人的說話分開來看,並沒有什麼可疑。可當蕭陌然將兩份證詞放到一起,就發現這其中出現了很大的漏洞。很明顯,兩個人中,必然有一個是在說謊。
而且,喬進元好歹也是喬家五少爺,就算是私生子,他死了,喬進年這個四少爺居然不知道是怎麼死的。而且那個自稱與喬進元關係極好的喬進新,竟然也從頭到尾沒有提過喬進元的死因。這當中顯然還有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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