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但這些隱秘被外人知道了,恐怕喬家就再無顏麵見人。
一行人押著劉醒來到前廳,各自入座。唯有秦毅和蔣國華站在劉醒左右,而劉醒則是戴著手銬站在正中央。
劉醒從雜物間出來後,就一直沉默不語,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劉醒,我問你。”蕭陌然開口問道:“玉寶兒,以及喬家三十多年前去世的老一輩,是不是你殺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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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醒明顯是打定主意不說話,反正事情都過了這麼多年,他就不相信對方真能找到他的證據。
“嗬嗬,又遇到一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東西。”蕭陌然哂笑一聲,輕蔑道:“你以為什麼都不說,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
“你居然還有這樣天真的想法?如果我沒有一點把握,你覺得我會出手動你嗎?”
說完,蕭陌然向大廳外叫了一聲,“全部拿進來。”.伍2⓪.С○м҈
戴誠帶著兩個探員,拿了好些個物品進入大廳。除了幾件衣物之外,其它的全是一些畫卷。
蕭陌然示意戴誠將其中兩幅畫拿出來,展示給眾人看。
隻見畫上,畫的都是同一個人——玉寶兒。
隻是動作有些不同,以及穿著不同而已。
劉醒一見到這些東西,牙齒立馬就咬住嘴唇,感覺都要咬出血來了。可就算這樣,他的目光還是一直停留在這些東西上麵,一瞬間都不想移開。
“你真以為自己很高明?把這些與玉寶兒有關的物品藏在密室裏,就以為我們找不到嗎?”
劉醒的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緊緊閉著,半個聲音都沒有發出。
可蕭陌然壓根就沒想過對方會老實交待,他要一步一步打碎劉醒心中的僥幸,揭開他變態又惡心的本性。
“說實話,如果不是因為有直接證據證實你就是凶手,我也沒想到讓人去查你。而且還就是這一查,卻意外查到你和玉寶兒居然是同鄉。”蕭陌然對劉醒連連冷笑,繼續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和玉寶兒應該早就認識,嗯....不對,準確來說,應該是你和她相互熟識,但是你們之間似乎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就算她嫁進了喬家,也故意表現得與你不熟的樣子。”
劉醒冷哼一聲,“我和五少奶奶是同鄉又如何?我劉家幾代都在喬家工作,最多就隻能算是祖籍在一處,根本談不上認識。”
“不錯,你說的對。”蕭陌然沒有辯駁,反而認同劉醒的話。不過他話鋒一轉,說道:“可惜你對玉寶兒的執念太執著了,執著到一種偏執變態的地步。”
他望向喬進新,問道:“喬六爺,當年玉寶兒嫁進喬家後,劉醒是不是經常找借口去她那裏?”
喬進新點點頭,略有遲疑的道:“是有這麼回事。有些時候明明其他下人就可以通傳的事情,他都是主動過去,我碰見過幾次。”
“那就對了。”蕭陌然一拍手,道:“其實玉寶兒和劉醒應該是有私情,所以他們才會這樣掩人耳目。往大了說,他們很有可能是想謀奪喬家的產業.......”
“不可能。”喬進懷和喬進新異口同聲的開口。
頓時,眾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兩人身上,探究意味很濃。
蕭陌然隻是簡單撇了一眼,就接著說道:“你和玉寶兒私通,可惜後來你們發生了爭執,所以你就一怒之下,失手將她殺死。玉寶兒死後,你怕被人發現,所以趁著有人去世,將她的屍體藏進了棺材之中。”
“我說的可對?”
劉醒麵色緊張,冷汗一滴一滴的從額頭滑落。
眾人也被蕭陌然這番話驚嚇住,臉色各異的相互對視。
“我還是那句話,你們沒有證據。”劉醒還在做最後的抵抗。
“嗬嗬,你要證據是吧?”蕭陌然從座位上站起身,在戴誠手中接過一份文件,說道:“我們已經從棺材上提取出一個隻有四根手指的指紋,剛好你的右手食指缺了一個。這就是證據,你還能怎麼抵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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