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陌然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還有人會用這玩意兒打他,一聲國粹脫口而出,對方時機的抓取比起之前遇見的三道攻擊更加精準,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完全沒有給他第六感反應的機會。
遠在山腰的某個位置,於紀將手裏已經毀壞的電磁炮發射裝置丟在地上,對身旁另外幾人揮了揮手,“你們去逃命吧,摸金者完了......”
幾人一愣,其中一個剛剛操縱另外一套電磁炮的男人開口,“於總,您和我們一起走吧!俗話說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您又何必待在這裏呢......”
“是義父收養我,也是義父將我培養成材,他給了我一切,別人能逃,可我不能逃......”
“可是......”男人還要再勸,可已經被於紀揮手打斷。
眼見勸說無望,幾人也不再遲疑,向著於紀躬了躬身,便向著另一頭跑去。
於紀的視線落在天空中的照明彈上,沒有恐懼,沒有留戀,心中升起從未有過的平靜。
“義父,孩兒養育之恩已報,隻願來生不再相遇......”
這時,一發火箭炮剛好打到於紀的位置,一陣火光衝天,昨日種種皆是塵埃......
而剛剛打完一發火箭彈的胡得庸,正被白浩宇怒懟,“都讓你不要碰這玩意兒了,你看你打到什麼鬼地方去了?打到敵人也就算了,萬一打到自己人怎麼辦......”
胡得庸將手裏的發射器塞給身旁的一名戰士,嘴裏嘟囔著,“我不就試試嘛!之前在訓練的時候,我打得也挺準的啊,誰知道這次偏得這麼厲害,肯定是瞄準器壞了......”
白浩宇懶得跟他強嘴,扭頭繼續拿著衝鋒槍繼續突突個沒完。
要說這兩人雖然分屬軍警,可級別卻是實打實的相差極遠,按道理來說,白浩宇不該也不敢這樣和胡得庸說話。
可事實是,之前胡得庸因為晚點,幾次被首長點名批評,差點就把他撤職了。所以這次的任務,本來不是讓他帶隊的,而是由另外一支部隊的營長負責。
可胡得庸在知道後,不依不饒的鬧起來,死活都要將功贖罪,不但威脅那位營長,甚至還跑到蕭陌然麵前叨叨著要讓他去替自己說情。
軍區領導見他這個樣子,加上有蕭陌然的說情,便答應了他的要求。
可是,為了不讓這貨丟軍區的臉,就直接下了死命令,整個計劃過程中,他都必須聽白浩宇的話,否則一切作廢。
也正是因為這樣,白浩宇開口懟他的時候,他隻敢小聲逼逼,卻不敢還嘴。
畫麵回到蕭陌然身上。
麵對這兩道致命的攻擊,腦子已經來不及反應,蕭陌然身經百戰千戰的身體,本能的做出了規避動作。
身體瞬間九十度向後一折,基本與地麵齊平,隻依靠兩隻腳還貼在地麵。這個動作就跟某部叫啥帝國的外國大片裏麵的如出一轍。
兩道肉眼不可見的銀光從蕭陌然的胸腹劃過,他隻覺被擦過的地方一涼,眼睛餘光似乎看見了有血液飛起。
兩根鈦合金刺,插進不遠處的石頭裏,留下一堆碎石和兩個黑色的孔洞。
危機解除,蕭陌然剛剛站起身,就感覺胸口和腹部上沿火辣辣的疼痛,低頭一看,好家夥,身體出現了兩條凹槽,明顯是被剛才的攻擊,帶走了兩條肉。
在身上快速點了幾下,原本還在流淌的血液,漸漸停了下來,將上身的外衣脫下,撕成長條,在身上的傷口處隨便纏了幾圈。
這次的傷勢雖然有些重,但卻沒有讓蕭陌然弄死潘世尋的想法動搖半分,他將傷口纏上後,便運起輕身功夫,一溜煙的追了上去。
當各處都已經戰火焦灼的時候,戰場的某個角落,文雯雙手插腰,對著周欣然就是一頓輸出。
“你這個臭丫頭,明明都混進來了,還不告訴我,剛才把我抓出來的時候,還故意捏我的臉,裝成一副流氓樣子,你算什麼閨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