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軍感慨,都什麼時代了,還替男人守節。
“我在你家住了三天,怎麼沒見著她?”呂軍努力控製心跳,掩飾著臉上想要見到肖大友兒媳的表情。
肖大友說:“荷花在廚房忙活,你和專家教授起得早、回來很晚,她很少走出廚房,因此沒見著她。”
“哦。”呂軍知道了,那晚他看到的女人叫荷花。
讓他感到奇怪的是,那晚他看到她朦朧的臉麵,似若荷花般豔潤,女人名叫荷花。
當真有緣。
他漸漸平靜的內心再次躁動起來。
肖大友注意到了呂軍臉上表情變化,感到很是奇怪,呂鎮長神色怎麼不對?
不過具體怎麼不對,他也說不出來。
他想起了,呂鎮長問他“兒媳還在你家”時,麵色大變,難道呂鎮長見過荷花?
隨著思維走下去,他驚愕了,呂鎮長看上荷花?!
這怎麼可能?
然而,呂鎮長臉上表情瞞不過他。
肖大友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荷花被呂鎮長看上,那可是件天大的好事。
然而,荷花是過夫嫂,寡婦,呂軍是鎮長,兩人條件一個在地下、一個在天上,怎麼可以相配。
何況呂軍給仙女縣長關係他看在眼裏,荷花給仙女縣長比,什麼也不是,呂鎮長給仙女縣長才是一對,他怎麼可能看上荷花。
呂軍就在眼前,說起荷花麵部上來表情,他看得真切。
呂軍真的看上荷花,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呂軍清楚自己迫切上山的真正內心,他也知道上山另有正事。
還是先談正事吧,呂軍說:“肖主任,民俗賓館的事情考慮得怎麼樣了?”
肖大友說:“飛來山從來沒人開過店,呂鎮長說幹得,那就幹吧!”
呂軍說:“我原來的想法搞個簡易民俗賓館,接待散客,等待機會再圖發展。
現在我的想法變了,決定對房屋搞比較徹底的翻新裝修,服務設施也要上襠次。
民俗賓館不是簡易的借口,隻能是賓館的特色。”
肖大友一旁聽得心跳,連忙說:“呂鎮長,不是我不想搞,這麼大幢房子,搞起來要花多少錢啊!
打工兒子回來,要供兩個孩子讀書,還房貸,最多隻能拿出五萬塊。
女兒讀大學,一分錢也拿不回來,還要給生活費。
我手裏隻能拿出一萬元……”
呂軍說:“我有個朋友手裏有點錢,他願意投資。
我都給他講她了,你出房屋、他出一百萬,負責房屋裝修、服務設施購置。
資產你占百分之五十一、我朋友占百分之四十,你覺得怎麼樣?”
肖大友睜大眼睛:“我的房屋分文不值,送人也沒人要,你的朋投資一百萬,不是吃大虧了麼?”
呂軍說:“既然是朋友,就不會計較吃虧。”
“……”肖大友愕然,親兄弟還要明算賬,你那是什麼朋友啊!
呂軍說:“就這麼定了,我喊我的朋友把錢劃過來,春節前做好準備,春節後幹開。”
“……”肖大友望著呂軍,呂鎮長啊,我怎麼給在夢中一樣。
肖大友房屋地處觀景台,是去飛來山其他景區的必經之地,隻要旅遊幹開,這裏就成了飛來山遊客接待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