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有!”林凡詈言厲色,差點兒拍辦公桌。
“我的意思……”白雪雙手抓腦頂皮,也是急中生智,“對,我的意思今朝的酒今朝不喝,散了酒氣,酒還有什麼味?”
林凡愣了下,恨恨道:“你口口聲聲說是貼身丫頭,我都不知道你何時貼過身。”
白雪愣怔,一下刻明白了林凡心意。
林凡內心有了這樣的意思實屬不容易,人啊,正經起來往往連起碼的人性都丟掉了,林凡撿回來人性不容易。
白雪趕緊說:“之前是貼身丫頭顧慮太多,從現在起,貼身丫頭思想再解放一點、步子再邁大一步、身體再靠前一點,我就不信,古代的紅娘都做得成功的事情,現代貼身丫頭還還做不成功。”
看著林凡,白雪一臉的責任在身表情。
白雪與古代紅娘比有她的驕傲,她是過來人,更能懂人性,相比之下,古代紅娘在這方麵交白卷。
呂軍走出林凡辦公室,摳單全慶手機。
“哥……”
“黃總講了,一千八百萬劃給你,劃哪兒?”
“縣財政局。”
單全慶不滿道:“我說呂軍,一千八百萬都給你了,你還要我去競標。
路橋集團在全球上萬億工程,還是美金,你那一點二億群眾幣小工程,塞牙縫都不夠,還喊我去競標。
你這不是要我整累了好睡瞌睡嗎?”
呂軍鄙視:“就這麼點智慧?
你不參與競標,他們做不下去,你有資格接盤?
凡是看遠點,什麼叫笑到最後,我是要路橋集團笑到最後。”
單全慶:“我掛了……”
“你掛了?!”呂軍驚愕。
單全慶苦大愁深語氣道:“我是說收線了。
這些天我代表集團給方圓省各地、市、州路橋集團工程員工拜年,大碗喝酒大塊吃肉,身體都喝得兩股顫顫弱不禁風。
不喝吧,都是戰鬥在路橋集團最前線的領導和工程技術人員。
我們集團國家企業,隨便牽個領導出來,都是地師級、縣團級;隨便牽個工程技術人員出來,都是六級工程師。
我雖說是他們的領導,人年輕,學曆本科,雖說老爸是工程院士,我也不可能睡在老爸的院士床上啊!
怎麼辦,最後一招喝酒,喝他個昏天暗地,博得個人耿直爽快的好名聲。”
呂軍心忖,你那是什麼環境,非得把人才弄成廢材不可,他說:“你在路橋集團就一個喝酒角色,不如到地方上來,你我哥們攜手唱一回大風歌。”
單全慶拒絕:“算了,我就不跟著你打天下了,山旮旯有你的事業,你一個人在山旮旯折騰吧!”
呂軍說:“各有各的樂趣……”
“嗯,呂軍,我告誡你哈,別打單倩主意!”單全慶警惕語氣。
呂軍怒道:“我打單倩主意,她是我妹妹,怎麼打主意了?”
單全慶說:“單倩講了署假要過來看我,告訴你,她不是看你。”
呂軍說:“知道了,她看你,不看我。”
單全慶說:“我知道你嘴巴厲害,單倩受你迷惑,或者你對她采取什麼手段,她留在永加也說不定,真出現這樣的情況,我要給你拚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