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德貴:“是啊,我妹妹說,她給你有共同的理想和追求,都為組織和人民建功立業,談得來,一見如故,似曾相識,喊我遇到事情找你。”
呂軍發怔,聽房德貴口氣,他妹子好像拿下了他似的。
房德貴:“呂鎮長,做企業難啊,難於上青天!
這不,我拿到兩條旅遊道,獨木難支,正好妹妹遇上呂鎮長,我們走到一起來了。
三個臭皮匠,當個諸葛亮,我終於可以放下心了。”
呂軍:“你妹妹來仙石鎮參觀學習旅遊,我僅給她認識而已,握了下手,肩並肩走了段路,說了些歡迎光臨、向你們學習之類的話。
僅此而已。
聽你口氣,我給你妹妹像有不正當關係。
我說啊房老板,她可是你親妹子,好像有人家了吧,你有意無意玷汙你妹子清白不好吧?”
“嗬嗬,”房德貴哪還要什麼臉,“呂鎮長要這麼說,我就不讚成了,怎麼說呢,就拿我給呂鎮長說吧,你我從未蒙麵,見麵不一會兒,不就成了榮辱與共的親兄弟了嗎?”
“厚顏無恥。”呂軍心罵,他感覺到,他們是兄妹,品質差異怎麼就這麼大呢!
嗯,房寧寧的品質好嗎?
呂質真的好,就不會做明文章的情·人。
唉,房寧寧做明文章的情·人,極有可能是畜生哥哥幹的好事。
呂軍雖說鄙視房寧寧,但是,他相信房寧寧的本質不壞。
他雖然沒有組織·部長識人的慧眼,但是,通過對房寧寧的言行、麵部表情還是能觀出一二。
“好了,有什麼話就直說了吧!”呂軍道。
房德貴電話那頭笑了,掐住呂軍的軟肋,就不怕他不低頭:“明天林縣·長召開現場辦公會,不外乎要督促我旅遊道工程動工,我就實話給呂鎮長講了吧,我沒有動工的準備……”
“我說房老板,你不是要把工程抓在手裏耍無賴吧?”呂軍打斷房德貴的話道。
房德貴:“誰說我耍無賴了?
部門該給我辦的手續辦下來了嗎?
財政上的錢到位了嗎?
大院承諾的事情兌現了嗎?
呂鎮長替我出麵找路橋集團強強聯手的事情、租借修路設備的事情、賒欠攪拌水泥的事情落實了嗎?
大院和呂鎮長的事情沒落實,我怎麼開工?
若是硬著頭皮開工,造成經濟損,誰來出麵承擔職任?
沒有人站出來承擔責任的事情,我不幹!”
呂軍驚訝了,房德貴抓住兩條旅遊道不開工,反到理直氣壯。
“你剛才講的這些話,明天要在現場會上講?”呂軍問。
房德貴:“明天不是召開現場辦公會嗎?
辦公會上明確責任,該誰負責就誰負責。
大院不落實工作,我可不能為損失買單。
林縣·長要追究我一個人的責任,我就要向委員會反映,把那些該負責任的人揪出來,完善了他們該完善的工作,我再開工不遲。”
“……”呂軍都沒想到,房德貴拿到工程這麼操作。
房德貴繼續說:“呂鎮長,我也想順風順水把工程幹下去,可是不行啊!
體製內人愛說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我也想大幹快上,完成工程,去承攬下一個工程,可是人不隨願啊!